约毁了才行。
林鸢的脸一下子变得很绿。我则惊讶的对着林鸢做鬼脸,我说,哎呀妈呀,这都什么时代了,林队你这边还兴玩这种娃娃亲的老套?!
林鸢的绿脸中已经透着黑了。我兴奋的敲诈,如果明天我回队里去和那些仰望你的女警姐姐们说……
还没等林鸢出口骂我闭嘴,身旁的曾瞬适时的往我嘴里塞了块牛扒,他边塞边说,吃肉都堵不住你嘴,我的事都没看你这么热心。
许是曾瞬的一句玩笑,却令我想起了方才站在医院长廊上看到的那张曾瞬博士的照片。我心里忽升些许的难过,凑到曾瞬的身边,轻唤了一声,曾瞬,对不起哈。
曾瞬还在给我切分牛扒的手突然顿住了,偏过头诧异的看我。见我快将脸都蹭到他纯白衬衫的袖子上了,便赶紧嫌弃的把我推开,去去去,口水都弄上去了,还有你那满嘴的油渍。
我说了声,切!
曾瞬挑了挑眉,说你还不服气呀,每次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最后还不得我自己收拾?
我说,那我这回帮你洗好了。
曾瞬噗嗤就笑出声了,他说,小猪,你没事吧,你自己的衣服每次都耍赖要我帮你洗!我的?呵呵,还是算了吧,我怕你越勤快,我反倒越浪费银子出去消费。
我直接绷着一张臭脸凶他,曾瞬!你怎么可以当着风行哥的面——
曾瞬得寸进尺的瞪着眼睛示威,怎样?
后面那两个分量很重的“诬陷”被曾瞬呛得愣是没敢出口。他说得都是事实,我这些年的确是仗着曾瞬的庇护,干了许多在他头上动土,还明知是无理取闹的欺负还那么心安理得耍赖的诸多恶行。
我闭上了嘴巴,将所有的情绪都掩于突如其来的沉默中。
曾瞬见我这样反倒不会了,他放下刀叉准备过来拎我的耳朵,却被我举起杯迎上的一句“曾博士,祝你学业在步步高升。”,惊得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了。
在我跟曾瞬说话的时候,风行一直低着头喝着他的咖啡。
林鸢说,他那杯叫美式,他喜欢这世上最简单、纯粹的东西,喝的也是如此。
不过他给我叫的还是上次的那杯榛果摩卡,他什么都没有问过我,却执意为我坚持了两次同样的安排。从进门的时候,我就开始盯着手中的这杯被装点得五颜六色的咖啡反复的端详,心里揣摩着,莫非风行哥对我有什么言外之余的想法,想借这杯东西进行表达?
我喝着,品味着,还不忘将目光飘向风行那端揣度风行的额外心绪。可风行从始至终都未正眼看过我,他手边不离一壶煮好的浓郁普洱,每每在曾瞬即将喝完的刹那,悄无声息的完成了为他即将见底的杯里续上新茶的殷勤工作。
于是,我开始羡妒曾瞬,更羡妒起曾瞬手里的茶杯,便想都不想的伸手去夺。也正巧赶上曾瞬正端着一杯添满的新茶往口中送,滚热的茶水立刻飞溅到我的手背,痛得我龇牙咧嘴就是一通胡乱尖叫。
曾瞬还是反应最快的那个,他离我最近,丢掉茶杯的同时将我的手背捧在了掌心,而风行则将他的美式贡献出来,因为里面全是冰块,风行便将整杯美式都倒在了我的手上,以示短暂的降温处理。
我傻傻的笑着。
曾瞬皱起眉头说我,你又发什么神经?平日里喂到你嘴边的都不肯多喝一口,净想着果汁饮料来着,今儿个又怎么了?抢个什么劲呢?
我另一种手拄着下巴对着风行一脸的谄媚。我说,那怎么能一样呢?平日里是你的热茶,可如今是风行哥的热茶。
曾瞬为我处理烫伤的手指一顿,抬起头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看我。
可风行倒是从头至尾的一脸淡漠,仿若我说的话,发生的事,都和他沾不上关系,他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将自己隔绝在了我和曾瞬的世界之外。
不对,更确切的说,是在我的世界之外。我不知道那天在曾瞬打了他一拳之后,曾瞬和风行在“春风里”,发生了什么。事后我也跟在曾瞬的屁股后面死皮赖脸的追问过,可得到的答复都是一个,曾瞬好整以暇的回答我,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个女娃娃,不需要懂太多。
哪里有太多?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好吧!
曾瞬自然是不会顾及我悲愤抗议的,因此这事就这么了了。可我好奇心依旧很重啊,尤其再见到风行后,他对我冷淡却对曾瞬贴心,更是令我如坐针毡,抓心挠肝。
我索性将伤到的手直接从曾瞬的掌心中抽出,送到了风行的面前。我将实习的这几日,从辰心等一众师姐那里讨教来的如何献媚心目中男神的方式,当着风行的面统统的尝试了遍。我时而温柔,时而撒娇的对着风行捏着鼻子腻叫,风行哥哥,人家的手很痛嘛,需要吹吹。
后面那两个及其形象的动词一经出口,曾瞬的脸色就变了,直接上手就将我的嘴巴给死死堵住了。我拼命地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