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真恶心,占了人家便宜还说的理所应当,大义凛然,我不想听!
我堵住耳朵,既气愤,又满心的伤心。
林鸢说,曾逐,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抬起头反目,我们很熟吗?为什么要了解?你是我什么人?!
林鸢那么张狂自信的一个人,没想到最终会在我面前出现了极少有的叹息。
他说,曾逐,为了任务而已,至于吗?
我当即就泪如雨下了。
我哭得连晴朗了数天的天空都跟着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说,至于呀,你个猪头,活该没有女朋友的,你什么都不懂!
谁说我没有女朋友,我那只是……诶,曾逐,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再叫我!你无论做什么都喜欢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令我觉得真的非常恶心!
林鸢:……
呜呜——我哭着说,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是我的初吻,我一心想要留给风行的,我的初吻!呜呜,现在却被你给弄丢了,我怎么能对得起我的风行哥啊?!
林鸢终于恍然大悟了,他骚了骚头,原来,你恨我,哭我,竟然只是为了这个!
时间,并没有因为我的痛哭而停止、消散。
就在我哭到昏天黑地的时候,林鸢突然冒出了轻到几近微乎其微的一句,其实,那也是我的。
我摸着被泪水划花的眼睛,抽泣呜咽的问他,什,什么?
林鸢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头后就飞快的闪人了,临消失前他还在说,怪不得曾医生和风行他们都叫你小猪,呵呵,别说还真是恰当!
什,什么嘛?你个挨千刀的!
G、L两地的联合行动以大获全胜而告终,路局代表此次任务的总指挥在庆功会上,向参与此次任务的市局刑警队集体提出了表扬。尤其还提到了林鸢,说他在C点的指挥布控功不可没。
我作为参会的一员,穿着警服,陷入了L市公安局集体受奖的茫茫同行中,边听着此话,边在暗地中不屑的一口一个呸他,丫的,还功不可没,趁人之危,强取豪夺,恶心至极!
坐在我身旁的小伍哥用手肘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嘴巴保持着认真听讲,微笑不动的形状,声音却透过咬着牙的哼哼传来,说什么呢?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强取豪夺?那个,你恶心是不是又贪吃,吃坏了肚子?
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径直起身走出了会议礼堂。
我没想到林鸢也会跟出来,他在后面叫我,我懒得回头的应他,干嘛,上厕所你也要管?
林鸢皱了皱眉,还没过去那坎儿呢?
我瞪起了眼珠示威,你倒是过个给我看看!
林鸢直接上手捂住我嘴,曾逐,你就不能小点声吗,里面还开着大会呢。
却不曾提防我上口就咬,他嘶了一声急忙松手,出口便骂,丫的,你不是属猪而是属狗。晃着的手掌早已印出了一个鲜红的几乎透出血丝的深刻齿痕。
我赖得理他,扭头就走。
他又喂了两声后,见周围没人便飞快的追上我,将我堵在了即将进入女洗手间的门口。
我毫不客气的上脚就踢,他即便是反应再快避开了要害,却还是没躲过小腿,重重地被我击中了两下。他只是哼了一哼说,曾逐,看你人不大心倒是够狠。
我倚着女厕所的门牌嗤笑,那你信不信我再狠点儿,现在就叫“非礼”?
林鸢转了转眼珠说,也行,不过你“非礼”一出,我就不能准时下班,然后晚上就不能赶赴风行的约会了。
风行?我头顶立马儿升起了一根警觉的天线。
林鸢将双手环抱在胸前,顶着一脸拉仇恨的表情十分嘚瑟的说,今晚风行公司有个聚会,要求出席的嘉宾都要携带女伴。我方才跟着你出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个的,你也知道我这人品位极高,带哪个都不太方便,引起误会不好。不过你就不一样了,长得跟个小土豆似的,就算带在身边也不会有人误会你我之间有些什么。哦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是我欠了你的,用这个条件来换不知道能不能算上弥补?
我眨了眨眼睛,其实从他的话外音怎么听都没听出诚意。不过这些和风行相比一点都不重要,尤其是他说的风行的公司,自打风行回来之后就没听过风行说过有关自己的事情,住进“春风里”就更是,明知道他很忙,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我心下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小九九来,林鸢一点都不着急的盯着我笑,没关系,慢慢来哈。知道你不识数,不然他俩也不会整天小猪小猪的叫你。
我切——了一声,林鸢摆摆手,转身向着出口走去。
我叫了一声,林队,你不继续开会了?
林鸢说,瞧你那耳朵,侦察课上的监听是怎么过的?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