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合上了,甚至一度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颌骨错了位置。他大叫着,啊啊啊啊?你什么?弟妹!
尽管这个“称谓”林鸢不想承认,可最后他还是点零头,没错,弟妹,和我弟弟有那么一点点渊源,不过我先这么叫下,至于成不成,就得看他俩的缘分跟造化了。
这世间的有些情分,似乎永远都会兜兜转转,无论走出多远,最后还是会从新回到了原点。
从樱杏镇回来后,我便开启了一种“自我修炼”的闭关模式,将所有前来“骚扰”我的人或事都统统地抛诸身外,即便赵队以各种形式的“命令”甚至“威逼”也终未能得逞。
期间,傅栗又不负众望的跑过来替老赵当客了,不过却被我一眼看穿,直接将其贬入了“冷宫”,甚至还言之凿凿地对他发难,若你再做这些背信弃义的事,心我真的翻脸无情。哦,对了,那我和林鸢话的时候你不是也在一旁偷听来着?他的没错,我就是个相当记仇的性子。
我将话完便毫无客气的走了,只留下个了面红耳赤的傅栗,据那一晚,他站在原地如电线杆子一般杵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