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是的,当穆钊师兄带队,沿着你的路线追出去的时候,倒是没发现什么符合你的可疑身影,却误打误撞的在公路上“捡到”了一起越野车撞上红绿灯的恶性交通事故,车上只有司机一名,且当场死亡。经抽调路口的监控以及对司机身份信息的核查发现,司机就是我们要抓捕的刘校而且法鉴科的报告称,他死前应该是喝了很多的酒,属于醉酒驾驶,死因也是车辆受到强烈撞击后,胸椎骨断裂直插心脏而亡。目前还没有更多可以证明他是被杀的证据,法鉴科那边先按自杀处理,可王队和林队这边还还对此保留着不同的意见。
那刘行枪伤印嘉师兄的时候喝酒了吗?
木子摇头,据印嘉师兄回忆,刘行当日是喝了酒的,但不多,意识绝对清醒。但,仅凭这点也无法证明他是被杀的啊。所以,就到这里,我们的线索都断了,不然你以为刑队为什么会介入?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因为除了命案?这是王玺方才给我的解答。
木子表情丰富的筋起了她的鼻子,啥呀,你也太真了吧,亏你还是我师姐呢!
她似乎觉得这样的距离也会被外人听到,遂又凑近了我一些,嘴巴几乎贴到我的耳朵上。
木子,跟了这么久的线索都断了,王队的压力很大。据不完全的内部线报称,上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就派刑队那边的人过来协助咯,据上面的头头们开会的时候还是气氛紧张,不欢而散的呢。
木子边边撇着嘴角,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也借机偷瞄了一下王玺,遂又问木子,那王队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这不明摆着让刑队他们分享咱们的战果,在咱们的基础上分一杯羹吗?
木子切的一声,瞧你的,你以为王队他乐意啊。不过上头已经发话了,要限期破案。咱们敬爱的王队便是在这种线索断聊同时,又向在局里立下了限期一个月破案的军令状的。所以他不妥协也不成呀,毕竟个人恩怨是,局里的名誉为大呀!就是可怜了我们这群祖国鲜嫩的新花骨朵了,都没白没黑夜的加了三班了。得,曾师姐你来的正好,第四开始!
后面的话我没再接,木子传递的信息量巨大,超出了我的脑容量范围,需要慢慢地消化一下。
我将视线又转回到案子上面,刘行和李秋分别死亡,可为什么会是刘行做成了自杀,而李秋却是明晃晃的他杀?
会议一直开到后半夜才结束,大家从会议室撤离的时候,王玺特地点了我的名字要我留下,身旁的木子闪过一脸的自求多福。而我心里却是极清楚的,该来的总是会来,逃是逃不掉了,就像冥冥中某些缘分,某些命运。
和林鸢到底阔别了多久,我从没仔细算过。不过这一回的见面,反倒令我和他之间卸去了曾经不必要的伪装。
我直接大喇喇地坐在了他的面前,有事就直接吧,无事走人,王队给我布置的工作很多。
林鸢依旧还是从前那副傲娇的性子,不过这回倒是异常严肃的表情看我,他,对不起曾逐,可能会让你失望了,我已经和王玺了,你从现在起开始跟我。
我立刻如弹簧板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瞬而又望向王玺。
什么情况?我瞪着王玺怒问,你方才不还和我不让我没出息,不做逃兵一类的话吗……
可话未完,我便立即醒过神来,呃王队,你该不会是和林鸢商量好了算计我吧!那个你的什么没出息、逃兵一类的也都是在把我丢给林鸢,而不是留在组里?
林鸢没让王玺再话。他,老王你先去忙吧,我们两个的事有点长,我们自行的先解决下。
王玺想想也对,扭头走人。
我上前拦住去路,却又被林鸢这厮直接给拉了回来,放了王玺一条“生路”。
我还试图在王玺背后嚷嚷抗议,却被林鸢重新丢回到椅子上面。
我边抵抗便讽刺着他,林队,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改你的粗鲁跟霸道。
林鸢这厮嘴上也没饶我,他,是哈,尤其对你这种能力不行,还到处招惹是非,不令人省心的拖油瓶子。
林鸢干净利落的将我的双臂质控在椅子背后,甚至又用他制服我的力利器手铐将我拷住。
我气愤的大叫,你又拿手铐拷我,就不能换点花样?
林鸢见我终于无法在逃跑了,遂又搬了把凳子坐在我聊面前。他一如故我般自恋的甩了甩他的头发,对着我呲牙一乐,呵呵,曾逐呀曾逐,才离开刑队多久,反应退步了哈,功夫也退步了哈!
我极其的蔑视他,你还有脸风凉话!
林鸢晃了晃他的脑袋,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可知道我为了你,连市局领导那里都闹过了。
他这句话倒是把我噎回去了,想起了刚进组那会儿,王玺的确过林鸢因为争我的事,差点都没和其他队里的兄弟们打起来,最后都闹到路局那去了。
可是,你就这么心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