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燃声的,你都不知道吧,上次没去出差都没眼福呢,那个帅哥对咱们曾逐可好了呢。就是,好像年龄大了曾逐许多……
当林鸢叫住我名字的时候,我的人已经爬上了会议桌,就差最后冲刺平伍粒的身上去人工堵他的嘴了。
林鸢,曾逐,你给我下来。
刚刚宣誓我这睚眦必报的优点,我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伍粒。
可是下一句话,则是,林鸢转过头,对着伍粒轻描淡写了一句,伍啊,你的那在车站送曾逐的帅哥,是我弟弟。
伍粒:……
刘燃:……
所有人:……
一众人皆惊。
伍粒更是吓到起身就跑。
被刘燃直接拉住,干嘛?
伍粒面如死灰,语调都快哭了,去去去,厕所反省还不行吗!
一众大笑。
林鸢又叫了我一声,曾逐,你给我从桌子上下来。
我这才悻悻的听话。
林鸢趁机也跟着讨了一杯,只不过我怕他嫌不够浓郁,就在大家的基础上,又添了个双份。
林鸢喝了一口,龇了下牙,我是要浓的,不是要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