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更是,都走到门口了,啥都不肯上楼,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给人家吓得,你要是所有病人都对你这样,你这医生还不得停业修整?
曾瞬也笑,哦,我的嘛,那伙子我记得,白白净净的书生脸一个,看着挺乖顺的,就是,一见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跑。只是,我好像没对他做什么特别的,我一向对人如一,似乎就算有特别的也只是除了你之外。莫不是,那子他自己做贼心虚?
我切了一声,这话的,曾瞬,他再不济也是警察好吧,怎么能叫贼呢?他心虚个什么劲呢?
曾瞬捏了下我的脸颊,,警察也未必不会偷啊,只不过看他想要偷的是啥。
我问,啥?
曾瞬眼睛笑成了弯月,用手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
我立刻护紧,几个意思?
曾瞬叹了口气,猪啊,你是真傻开始不开窍呢?他想了想,又摇摇头,也不对,你要是傻或是不开窍,怎么四岁那年就知道抱风行的大腿不撒手呢?
我虽听出了曾瞬又在拿当年的事情糗我,不过却也令我立刻明白了他方才傅栗“偷”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