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现在整个人瘫软,矮下来一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哐当”一声,女剑径直插在张老爷头顶上,只差毫分,便阴阳相隔了。
张老爷的裤腿边都湿透了。
朱杉雪赶到,一把拔出女剑,此时雾气全然消散,白衔玉倒在地上,一直咳嗽,凌胥捂着口鼻拍着他的背。
僵持了好久,色蒙蒙亮,红狐抬头看了一眼即将出现的太阳,撂下一句话。
“张博延,夜深人静的时候,等着我来取你狗命!”
话音留在空气中,红狐早已没了踪影。
朱杉雪只觉头疼欲裂,女剑杵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跪下。
和煦的暖阳洒在朱杉雪的背上,视线模糊,隐隐听到凌胥的声音。
“阿雪,阿雪,你还好吗?”
朱杉雪拽住凌胥的一条手臂,自己应该是中毒了。
老太太扶着自己吓得眼神迷离的儿子,走至朱杉雪身边,“朱姑娘,你身手不凡,可一定要救救我这倒霉的儿。”
朱杉雪头脑昏昏沉沉,晃了下头,模模糊糊听到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见朱杉雪不为所动,继续卖弄,“哎哟,我这可怜的老婆子啊,儿子命薄,招惹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孙儿也孱弱,真是苦命……”
朱杉雪迷离的点点头,“我们晚些来便是。”
随后,朱杉雪扶着凌胥站起来,“抓好白。”
朱杉雪闭上眼睛,脑海中想着往生客栈,随即瞬间移动,消失在惨白的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