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片恼怒的红晕。
“姓李的,你还有脸说,下毒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而晴儿却不像自家小姐那般注重身份,当即扬声叫道:“你们想霸占我们商行也不是一两日了,前面那位古前辈,不就是被你们逼走的?”
“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李管事面色一沉,道:“在下刚来这里不久,一路上做了什么你们会不清楚?”
“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会查清楚。”
孟婷婷冷声开口:“但愿此事与你们无关,如若不然,休怪我们孟家不客气!”
“呵”
李管事轻呵一声,状似不屑。
“其实事情很简单。”
孙恒扫眼全场,突然缓声开口。
并伸手朝着孟家商行的护卫之中的某一人一指,道:“是他下的毒。”
“嗯?”
场中众人一愣。
晴儿扭头看去,看清那人,双眼不禁一睁:“罗金!”
却见孙恒所指那人,正是前不久与她在后院纠缠不清的商队护卫罗金。
“前辈,您别乱说啊!”
此时,那罗金则是满脸惶恐,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啪!”
晴儿突然双手一拍,道:“小姐,罗金确实很可疑。”
她双眸闪烁,声音急促:“前辈的饭菜在后厨是我一直盯着的,这几日都没有出现问题。但今天他在后院拦住我,然后酒菜里就被下了毒!”
“晴儿,你怎么能这样?”
罗金身躯乱颤,道:“我对你一片痴心,你不仅不相信我,反而反而”
“嘿嘿”
李管事在一旁双手抱臂,看笑话似的冷笑连连:“果真是好一场闹剧,什么孟家大族,看来也不过如此吗!”
他此时的作为,实实在在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什么叫做看热闹不嫌事大。
“前辈。”
孟婷婷没有理会对方,一脸正色的朝孙恒看来:“您为何确认是罗金做的手脚?”
“当然,不论如此,他都会接受我们商行的严查。”
“我酒菜里的毒,名蟾酥毒,乃是一种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的奇毒,就算是先天,一不小心也会着道。”
孙恒的声音不疾不徐:“不过这种毒外溢的毒性很强,如若不是用专门的器皿,只要放在身上超过一时半刻,贴近肌肤的位置就会留下毒斑。”
他单手虚伸,一股无形劲气当即把那边的护卫罗金罩住,轻轻一拉,已是扯入房屋正中。
“这种毒斑一旦生成,就绝非一两日就可消除的。而且,他虽然丢弃的药物,但身上那股味道,却也瞒不过我。”
“刺啦”
衣衫撕裂之声响起。
护卫罗金的衣袖当场被撕开,露出他手臂上那一片密如红疹的斑点。
孙恒淡然开口:“如若孟小姐不信,可以去问一下某些名医,虽然这应该算是秘闻,但相信会有人知道的。”
证据确凿,而罗金也是面色大变。
场中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未曾想到,这位先天高人竟然如此干净利落的把下毒之人抓了个正着。
当然,某些心有鬼胎之人,难免会眼神闪烁不定。
“罗金!”
孟婷婷声音一扬,银牙紧咬道:“为何?我孟家待你有哪点亏欠,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亏欠?”
事已至此,罗金显然也已放开,当即回声大吼:“你们孟家都要完了,难道还要我陪你们殉葬不成?”
“依我看,你还不如应了李家少爷,好好做一个富家太太。一个妇道人家,整日抛头露面,你还要不要脸?”
“彭!”
孟婷婷脚下的地面陡然裂开,场中人影一晃,罗金也已是口喷鲜血跌坐在地。
“说!”
孟婷婷的身影出现在罗金身前,双眉上扬,绝美的面颊上满是杀机。
“是谁?”
“是谁指使你下的手?”
“咳咳”
罗金头颅垂地,咳声带血,慢慢抬头,以一双充血的眼眶直视孟婷婷。
“我就算说了,你又能怎么样?”
“嘿嘿”
他满嘴血沫,口齿间尽是鲜血,声音嘶哑着开口:“你能报复他们吗?就凭你,就凭这个病恹恹的先天?”
“我呸!”
他张口一吐,尽是不屑。
“你你”
孟婷婷身躯打颤,一手指着对方,柔唇抖动,已是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孟小姐。”
孙恒在一旁轻轻摇头,上前一步缓声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