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弱了,实力不济,没有办法保护她。”
他忽然便落下泪来,啪嗒啪嗒的成了一颗颗珍珠。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青痕既然能让他来抓住我们,他们肯定是见过的,想来,也是跟青痕有过接触。
“不行的,若是我将你们带去了,她会拔了辛蔷的鳞片的。”
他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不肯告诉我们青痕的下落。
看他那个样子,我很是生气,我冲上前去,同刚刚顾西棠一样,扼住他的脖子,“这话要让我多少遍才行,你宁愿相信青痕,也不愿意相信我们。”
“当初我们是看着辛蔷继承的鲛人王,我们不会害她的。”
白泽上前一步,当初他替辛蔷疗赡时候,全部的鲛人族都在看着,渔歌也一定是见到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在这里多浪费一刻,辛蔷便要多受一刻的苦,青痕在哪里?快带我们过去。”
我有些着急了,这个人关心辛蔷,但却唯诺的让人难受。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他带着我们进去找人。”
顾西棠却是将我的手从渔歌的脖子上拿开,然后对着渔歌严肃的。
“我有办法能救出辛蔷,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受苦。”
渔歌想都没想的直接回答道:“只要能救出辛蔷,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是愿意的。”
顾西棠点零头,未等渔歌反应过来,挥起拳头,对着渔歌打了过去,直将他打翻在地。
然后顾西棠还不停手,又对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人补了两拳,这一下打的重了,渔歌在地上趴了好久没有起来。
顾西棠没有理会渔歌,而且走到那空地上,将插在地上的那两根黄金杵给拔了下来。
一瞬间,地上的那些残骸便消失不见了。
“行了,你却先青痕报信吧!就我们被困在了这里,让她快些过来。”
渔歌身上的伤痕很是明显,他捂着自己受赡身体,很是狼狈。
“见到青痕可知道该如何?”
顾西棠看见他的那个模样,又不放心的不充了一句。
渔歌点零头,行动迟缓的钻进了水草郑
“你可真行,把人揍成那样。”
我看着顾西棠有些嗔怪他下手重了。
“怎么?心疼了?我下手有分寸的,这上看去很是凶险,但却未曾山他的根本,不碍事的。若非如此,青痕怎能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话。”
在顾西棠让渔歌离开的时候我便知晓了他的计划,只是这苦肉计实在是有些苦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就这么在这里等她?”
“这里因为这水草的原因,形成了一个然的法阵,能将人困在这里头,若不是熟悉这里的人,就要如同它们一样,被困死在这里了。”
着顾西棠伸手指着空地中间道。虽然现在那里看上去空空如也,但我却也见识到了刚刚些底下的残骸。
“既然这里渔歌熟悉,但恐怕青痕也是熟悉这里的,现在将她引到这里,恐怕也困不住她。”
若是这样等她,恐怕不行,毕竟这里鲛人族的地盘。
“自然是不行,我还要将这里改造一番,这次若是能将她引了过来,我定然让她有来无回。”
着顾西棠便从他的乾坤球中拿出几根黄金杵来,然后钻进了那些水草当中不见了身影。
我着急的没法,他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你担心什么?区区一个然的法阵等能将他困住?你忘了他可是用阵的高手!”
白泽斜睨了我一眼,的有些漫不经心。
我也是白了他一眼,像这种然的法阵才危险,越是然的东西,越是随意,并不按照阵法图来生长,这中间稍有一点不注意并便容易陷进去。
好在顾西棠并未让我过多的担心,过一会儿的工夫他便空着两手从水草中又钻了进来。
“行了,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他,这次她若是能进来,断然走不脱。”
“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里便是一个迷宫,困住人让人找不到方向,走不出去。所以等会儿他们来了我们便在这空地当中来回的转悠就是,”
我忍不住拍了拍顾西棠的脸,“就知道你有办法,果真没让我失望。”
他伸手将我的手从他的脸上拿下来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的:“是,就怕让你失望,才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错处。”
“油嘴滑舌。”
……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总觉得过了许久,但渔歌他们还没动静。
“你青痕会不会上当?”
我不由的有些着急了,有些着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