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治离去的背影,郑王李元礼心中顿时生出了疑惑的想法,只见他斜眼看了眼身旁的李承乾,一脸不解的对他问道:
“殿下,这晋王经常这样的吗?”
李承乾的收回了目光,眼中尽是惆怅之色,不多会只见他摇头答道:
“唉,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呢,也就是前些天跟着青雀去宫外一圈,回来就变成如今的这一副模样了,也不知道青雀到底教了他些什么”
说罢,眼中忽现疑惑之色,瞥了眼郑王李元礼后不解的问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范履冰是何许人也?怎么稚奴今日会为他如此这般折腾?”
郑王李元礼听闻太子李承乾提及此事后,犹豫了再三后,随后这才将范履冰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告知。
李承乾听完李元礼的讲述后,神色间随即闪过几丝疑惑之色,随后嘴角露出笑容,摇头叹道
“随他去吧,待到出宫之后,看他该怎么办吧,父皇还是真想得周到,甚至给了他一百玄甲军给他做护卫。”
李元礼听闻此言后,眼中顿时露出震惊之色,大唐建立至今,玄甲军可算是在其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哪怕人数仅有数千人而已。
但无奈于国库不足,这些玄甲军就很少出现众人面前,现如今便被留在了宫内扮演了护卫皇宫的角色,但眼下随手就划给李治百余人,这其中的寓意顿时不明而喻。
李元礼将这些在心底想了一遍后,随后便看向了李承乾,脸上随即便露出了些忧虑之色,轻声说道:
“玄甲军,这不太好吧”
李承乾在初时便已得知这些,因此,也并未多想,甚至,让玄甲军护卫扮演李治的随身护卫,其中多少掺杂了李承乾的影子。
眼看李元礼露出的不解与担忧之色,李承乾反而是一脸淡然,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摇头笑道:
“让他自己掏钱养兵,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估计不出三月,他就得苦着搬回宫中。”
说罢,也不等李元礼多做细想,随后只见他目光变得有些怪异,轻声嘀咕道:
“尚未及冠,便搬离宫内,这在我大唐,还算是破天荒的一遭,而且,就凭着他的性子,也不知在今后还会闹出多少乱子,稚奴,还真让人不省心啊,得做两手准备。”
李元礼起初不知这其中缘由,但此时听闻李承乾如此讲述后,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想起这几日长安城中所发生的种种,派出玄甲军给李治倒也理所当然,毕竟,要是经常出现些不长眼的,这后果谁也不敢担待。
况且,已经说明了让李治自己掏钱赡养这些玄甲军,这无疑更是给了他一个期限,将这些给想通后,李元礼顿时明白了其中缘由,点头道:
“原来如此”
李治并不知这其中还有如此之多的缘由,此时他正为即将到来的宫外生活而感到兴奋呢。
在辞别了自己的便宜大哥李承乾之后,便带着在门外等待的王福生一同从东宫起身,回到了即将告别的住所立政殿。
甘露殿内,李二与长孙后一番温存后,不多时便回到了此处,李泰早已等待在此处。
眼见李二的到来,李泰急忙行礼恭敬道:
“青雀见过父皇。”
李二朝他点了点头,随后便跨步走进了殿内,李泰见状,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天色渐暗,殿内多少有些昏暗,哪怕的烛光已被点燃,在摇曳的灯光下,李二面无波澜问道:
“嗯,稚奴一事,办得如何?”
李泰连忙点头答道:
“儿臣已让工人连夜赶工,已在魏王府内修筑了隔墙,不出三五日,便能完成,到时稚奴便能搬进其中。”
李二听闻李泰的禀报后,让李泰将自己的府邸给隔离开来给李治临时居住,心中对此事多少有些过意不去,面色也有些惭愧,但很快就一闪即没,点头道:
“嗯,眼下稚奴的府邸尚未修筑完成,让你将你的府邸分出一半给稚奴居住,倒也为难你了。”
李泰对此事倒也没有半点看法,心中甚至是对此事多少有些期待,连忙解释道:
“这是儿臣该做的,而且,府邸太大,儿臣又怎能一人坐享,让稚奴一同居住,倒也合适,最起码能陪我说说话,我这个做兄长的,多少也能看管他一些。”
眼见李泰面颊上并无半点怨恨之色,李二这才放心了不少,犹豫了片刻后,这才提醒道:
“也不用将你的府邸隔出一半给他,多少给点就行,若不出朕所料,不出半年,他就该离开了。”
李泰并不在宫内居住,因此,对于宫中的诸多事宜,知道得也不太详细,此时忽闻李二如此说道,顿时面露不可置信之色,一脸惊讶的问道:
“啊,父皇难道想让他打破先例,提前开府?”
李二忽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