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还不等李治从自己的屋中起身,李泰早就在王福生的带领下直接朝李治的住处走来。
当然,睡得正香的李治可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事,此时的他酣睡得正香着呢。
在宫中的往日,除了每都得被城阳那丫头片子折磨之外,还得赶着大清早的去向自己的便宜母后与父皇请安。
事后,又还得回到立政殿接受自己老师薛婕妤对自己的教导,如此一复一日,早晚也被累得够呛,眼下好不容易能逮住机会歇息一下了,李治那肯错过呢。
“殿下放心,晋王殿下他可勤奋着呢,刚才我还见他起早看书来着。”
尽管王福生如此得若有其事,但李泰又且能轻易相信,作为李治的亲哥哥,对于李治的秉性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此时眼见王福生又如此保证,李泰能信他那才叫怪事呢,略微瞪了他一眼后轻声冷哼道:
“希望你不是在梦里面看见的,要不然,你可知道欺骗本王要得付出什么代价。”
王福生见状,顿时被吓出了背后的一身冷汗,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未来而感到担忧不少,暗地里默念道:
晋王殿下啊,我可是还不想离开你呢,所以,为了您以后能经常使唤我,你还是不要让接下来的事发生好不好。
不过王福生的担忧显然是没有道理,但此时睡得正香的李治又哪里知道门外所发生的一切呢。
直到二人来到门外,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李泰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发青,看向王福生的神色中不禁多出了几分待会让你好看的神色。
想起昨晚之事,李泰心中顿时又变得火冒三丈,若刚才只是一丈高的话。
心中不禁暗道:
稚奴还真有你的,尽出一些馊主意,还好本王提前去找了老师询问一番,要不然被你给阴了都不知道。
想到此处,心中更是恼怒,自己还真是忙晕过头了,被自己的弟弟给欺骗也就算了,居然还相信他所的那些鬼话。
想到此处,心头更是不忿,也不等王福生询问是否敲门,李泰抬脚便朝紧闭的房门猛踹了上去。
木制的房门尽管还算得上结实,但却不知怎么回事,房门没得给关好,经过李泰这么一踢,顿时便已向两边敞开了。
门外的李泰见状眼神中不禁闪过许些疑惑之色,随即探出脑袋向屋内张望了一眼,嘴角很快就露出了几分讥笑之色。
只见李治正趴在屋内的一角,正酣然大睡呢,似乎刚才的踢门所发出的声响并没有惊扰到他一般。
李泰也不管身旁见状满脸愕然的王福生,随即便跨步越过了门槛,径直向角落里酣睡的李治走去。
“好你个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窝着。”
李治被李泰这么一吓唬,浑身不由得抖动了一下,此刻就像是仿佛打了个激灵,这才缓缓的睁开的上下眼皮。
见到自己的便宜三哥正站在自己的眼前,李治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片刻后这才翻身坐起。
抬起眼皮用疑惑的目光瞥了眼李泰,脸色也不见得有半分的慌张,随后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后不满的嘟哝道:
“愕,怎么是三哥,我正梦见我娶媳妇呢。”
不屑的瞥了眼李治,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就你?十年以后再吧。”
李治也懒得回答自己的便宜三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后,又瞥了眼站在门边的王福生,但更多的目光则是看向了屋外的太阳。
尽管嘴上没有些什么,但脸上已充满了疑惑之色,回过头瞥了眼身旁的李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低声问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
李泰见状,一脸认真的打量了李治许久,见他头脑还是清醒之后,神色中的疑惑之色这才消散了几分,瞪了李治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我从宫中回来了,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朝中大臣早上上朝都是在五更时分便已排队进入宫中,待到朝会散后,一般都已接近中午时分。
李治对这些已是了如指掌,但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一睡,就是第二的午时。
想到此处后,心头忙道不好,急忙翻身下床穿衣,边嘟囔道:
“完了完了,我还得进宫给母后请安呢,怎么都这么晚了。”
李泰眼见李治没忘记昨日自己对他的交待后,看向李治的神色这才消散了不少,答道:
“亏你还记得母后。”
在一旁的王福生见状,急忙跑上前替李治准备穿衣打水的。
但得眼下都火烧眉毛了,李治又哪里能姑上这么多,将王福生给一把推开后呵斥道:
“王福生你还楞在干嘛,赶紧去准备啊,难道你还想本王走着进宫吗?”
王福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