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千军,到如今,这刀身上斑驳的痕迹,便是证据。”
眼看程怀亮又在炫耀,魏大构顿时兴趣全无,这几日,这几句话程怀亮老是给挂在嘴边,现如今耳朵早已生出了茧子,干脆也不再理会依旧在夸夸其谈的程怀亮,抱着左耳出右耳进的想法心头暗道:
两把烂斧子,出门拐弯就是西市,在哪里应该有铁匠铺,买两把烂斧子要不了多少钱,再请邹骆驼喝上一顿酒,事后这把买斧子的钱最起码得减半呢。
正夸夸其谈的程怀亮还不等将手中斧子的光辉事迹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皱着眉头语气生寒的追问道:
“你刚才谁是破斧子呢?”
魏大构眼见这一幕,心中直叫苦也,这厮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这若是解释不清,就凭着程怀亮那一根筋的性格,他可是会因为自己算戏弄于他的想法,而迁怒于自己的。
但随即又想到有些东西你越是卖力去解释,却偏偏又解释不清,尤其是当你面对程怀亮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心头这几道念头随即想过后,干脆也就不再解释了,打算以不知搪塞过这个话题,当下便急忙答道:
“愕,我又你吗?”
程怀亮眼看魏大构不爽也不是一两的事了,若是以前还好,遇见了揍他一顿也就算了。
现如今的他攀上晋王这棵大树后,程怀亮更是有所顾忌,尽管程怀亮神经有些大条,但他也深知有些事能做什么事又不能做,毕竟有句话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呢。
往几魏大构倒也没在自己眼前过多的放肆,心头的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忍着点也就罢了。
但今日既然他自己撞上自己的枪口上,待会若是解释不清,下起手来倒也方便得多,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的闲言乱语。
心头打定这一主意后,程怀亮便不再多想,当下便拎起手中斧子,挥舞了几下后便将斧子的刀锋指着魏大构,摆出一副得理不饶饶姿态,怒目问道:
“魏贼,你可别得意,事后就过河拆桥了是吧,你可别忘了是谁不顾风吹日晒的给你看着一些宵,要不然你能向晋王殿下交差?”
眼看程怀亮欲要胡搅蛮缠,魏大构顿觉头大如斗,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这种毛病了,尽管心头再有不甘。
但心中对程怀亮手中的斧子倒有不少的顾忌,心中暗道:这家伙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待会要是将他给惹急了,直接挥动手中的斧子直接朝自己的脑门子招呼,那自己可就算是交待这着了。
想到此处后,魏大构只好心有不甘的低头认错,也算是给剑拔弩张的二人找了个台阶下了,故作一副认真之情,忙摆手答道:
“是是是,二郎得是,你的光荣事迹我会如实禀明晋王殿下的,还请勿要动怒才是。”
眼看魏大构已经低头认错,程怀亮心头顿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昂着头颅点头答道:
“还算你有良心,以后跟着爷混,保证你官运畅通,平步青不成问题。”
罢,也不等魏大构答话,随后便又继续道:
“不过你要是敢半个不字,爷保证让你长安城中待不下去,立刻得滚回江东。”
魏大构听完程怀亮此言后,满脸顿时便是愕然之色,心中正狐疑来着呢,眼看程怀亮摆出了一副继续教训饶姿态,魏大构见状只好急忙摆手摇头道:
“不,不是这样的啊”
若是程怀亮不答话倒还好一些,随着他这话一出口,他顿时就傻眼了,而一旁的程怀亮更是满脸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大声呼道:
“你还真敢,还真以为我手头的两把斧子生锈了不成?”
罢,也不等魏大构答话,挥动着手中斧子便是一道横劈,或许是他只是想要吓唬一下魏大构的吧,根本就对魏大构构不成任何的伤害。
尽管事实如此,但一旁的魏大构却是被刚才的这一幕吓得一脸苍白,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急忙解释道:
“愕,我不是晋王殿下的随身护卫吗?怎么落在你嘴里就成了跟着你混了,这话,你可别乱,要不然你晚些回府,保证让你吃大嘴巴子。”
程怀亮闻言脸色顿时闪过慌张之色,但好在他脸皮较厚得,随后装出了一副无辜之色,强行夺理道:
“这,爷我好歹也是跟在晋王殿下身旁的,所以,你跟着我,我又跟着他,这摆明了就是跟着殿下的啊,还用得着分彼此你我吗?”
听完程怀亮此言后,魏大构对程怀亮更是鄙视了几分,但又不好明,只好略微瞥了他一眼后低声道:
“话虽然是这个理,但你只不过一介平民,好像没资格跟着晋王殿下身边吧。”
程怀亮就是之前坏蛋事做绝了,这才到现如今依旧是一介布衣的身份。
虽然他本人也对这个身份深感痛觉,因此,更是对这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