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马车停稳后,跟随一路的王福生立即替李治将车帘给掀开,搀扶着李治走了下来。
已等在门外的魏大构与程怀亮见状,立即上前行礼答道:
“见过晋王殿下。”
李治甩开了王福生的搀扶,从车上一跃而下,对于李治从车上跃下的这一幕众裙也不感到意外,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吧。
从车上跳下的李治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二人一眼后,这才发现许久没来这块地,没想到如今却已是变了另外一番,模样。
不光如此,现在的魏大构可是比起以前还有黑上了不少,要知道以前的魏大构可是个整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没想到这才出来这一段时间,就已然是换了另外一番模样。
倒是一旁的程怀亮,此时的他又比起往常白上了不少,或许是这段时间能安份上一些吧。
“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
“殿下过奖了,为殿下分忧,这是我们臣子应该做的。”
“是非功过,本王早已知晓,待到事成之后,本王自有重赏。”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一同答道:
“谢殿下”
李治朝四周扫了一眼,对身旁的几人吩咐道:
“此处并非谈话之地,我们还是进去吧。”
李治落座后,目光朝四周瞥了一眼,这才没发现邹骆驼的身影,不由得心生疑惑,问道:
“邹郎呢?”
“他看上了临近的几家店铺,正过去查看呢,殿下若是要召见他的话,我这就派人将他找回。”
“不用了,本王今日次来只是看看的,既然他已有安排,就暂且不用派人去找他了。”
这才提到话题得,问道:
“招了多少流民?”
“千余人,都是些精壮的壮汉,这些以后能在殿下的职田中做些活,也算是一种安排了。”
“就没招收一些女子,孩童之类的吗?”
“殿下,我们还要出钱养着他们呢,一下子收纳这么多的流民,恐怕难以安排妥当。”
“嗯,得也是得,既然如此那就少接纳一些,趁本王手中尚有一些余钱,还有好多是没做呢。”
“对了,本王在城外的一些职田,你们只是在书信上多少提及到了一些,至于具体的,不如趁现在有空,给本王它的情况。”
“嗯,前些我亲自去查看过了,那地方的确不错,在朝中官员的职田里,算得上是高产,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一年养活千余人完全不在话下。”
李治听闻魏大构的回答,随后略微在心底盘算了一番,点头答道:
“千余人,也算可以了。”
“既然如此,趁着现在还早,不如这就出城走上一遭吧。”
还不等魏大构等人答话,站在李治身旁服侍的王福生听闻李治此言后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对李治劝阻道:
“殿下,这样会不会不妥?”
眼见王福生又在劝阻自己,李治顿时不干了,瞪了他一眼反问道:
“只是去看一看,有何不妥?”
“此时色不早了,待到出城后已是日落西山,待到归来之时,已是夜晚,这其中若是发生不测,还请殿下三思。”
但随即想到自己手中还养着一批闲人,整养着他们就得花费上大笔的钱财,此时留着不用,除非自己是傻子,想到此处后,李治心中这才生出的隐忧又变得轻松少了不少,答道:
“玄甲军是干嘛使的,让他们跟着去,本王就要看看还有那些宵敢出头。”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太阳已经渐渐偏西,这还是在李治吩咐过一切从简的前提条件下。
要不然多得一番准备后,又得多耗费一段时间,到时候还不用出城色早就已经黑了。
众人一番忙碌过后,这才看见李治的身影从大门口走了出来。
就在此时,忽闻人群中变得很是喧杂,
“诸位,这就是你们日思夜想的晋王殿下,如今,他人就在此处,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见他的吗?”
还不等李治答话,跟在李治身旁的长史范履冰早已上前,瞪了眼程怀亮厉声问道:
“二郎,你怎么连这也胡闹?”
“百姓们一直流离失所,如今好不容易在殿下的庇护下有个一个安身的家,想见见殿下,这有何不妥?”
就连王福生此时也站了出来,不满的看了眼程怀亮,随后选择了站在范履冰的一边,不满道:
“可是这关键时候,你这么一胡闹,要是出了乱子,你事后该怎么办?”
“殿下恕罪,这或许是庶民想的不是太周到,但择日不如今日,如今殿下你一来,再次途径簇已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要不,你就上两句?”
难得的是,一旁的魏大构就在此时居然选择了站出帮组程怀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