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利刃一般挽着她的心。
鲜血淋漓,却喊不得疼,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真正的领会到了男女之情,真的不是一句喜欢与厌恶就能够决定的了的。
那一夜以后,沈漫都没有再出过自己的房间,她和楚玉珩再见面,也是在这个剑修大会。
如今再次面对楚玉珩,沈漫的心都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只见她眼泛泪光的看着楚玉珩道:“师父……”
楚玉珩沉默了良久,一旁的盛水泱忽然又说道:“碧澜君……这是犹豫了?莫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徒弟?”
听了这话,楚玉珩没有再犹豫,直接拉起沈漫的手臂,探查了一番,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沈漫低着头,甚至都不敢去看楚玉珩的那张脸。
盛水泱在一旁又追问道:“结果如何?”
楚玉珩看了一眼盛水泱,随即这才说道:“确有狐丹。”
这四个字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为之惊讶了起来。
尤其是水云天自家的徒弟,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私下里议论了起来。
“怎么可能啊?小师妹……胡闹虽胡闹了一些,可是也不至于去杀人全家啊!”
“那可不一定,她平日里都不怎么好好的修炼,只这几日闭门修炼,修为竟长进的如此神速?”
“对对对,这话说的有道理,若是没有狐丹加持,她怎么可能一直守擂到现在?各家派去攻擂的不说是出类拔萃的弟子吧,那也是颇厉害的弟子吧。
小师妹那三脚猫的修炼,我们还不清楚嘛!”
“可即便如此,那也不能断定她杀了人啊!
平日里碧澜君对她虽说宠爱放纵了些,可是这些大是大非的问题,碧澜君可是从来都不含糊的。”
“那只能说,人心不古呗……”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沈漫虽听不真切大家在说些什么,可是大概也能猜得到。
毕竟她平日里没少戏弄那些人,这下还不是紧赶着要落井下石。
楚玉珩盯着沈漫,随后质问道:“”
众人听了少年的这番话,四周围很快就陷入了一片寂静,擂台的沈漫握着明月剑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了许多,盛水泱盯着那个少年看了许久,最后轻声笑了笑,然后这才转身朝着擂台走去。
沈漫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本以为盛水泱会亲自探沈漫的心脉。
却不料只见她忽然转身看着台的楚玉珩道:“碧澜君,此事终究是因为这位姑娘而起,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子,你们水云天的人。
那么说起来也算是你们水云天自己的内务了。
我们到底也是外人,没有什么其他的立场可以去插手这件事情。
所以我觉得探究心脉这件事情还是需要碧澜君自己亲自来做比较合适。”
沈漫看了一眼盛水泱,这个女子给她的感觉其实并不算太好,周身总是有一种让她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只是她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楚玉珩那里去了。
苏广茶看了一眼楚玉珩,然后想要低声说些什么。
只是话还未说出口,楚玉珩就已经起身往沈漫这边赶来了。
而此时藏在底下的沈漫则盯着身边的楚玉珩道:“你能告诉我当时你走到我身边的这个距离里,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然后再探知我心脉里的狐丹以后你又在想些什么?”
沈漫原本并没有打算听到对方的回答,只是却不聊这个时候,楚玉珩竟低声说道:“走到你面前之前,我心里笃定他说的是假的。
探知真相以后,我在想该怎么能够保你周全。”
时隔多年,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以后作为一个女子说不感动,其实那是假的。
只见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又追问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所做的一切,包括将我关进云古塔,也是为了保护我,是吗?”
沈漫这番话问的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只是听的人听来就会觉得有一些质问的意思。
楚玉珩沉默了半晌,忽然盯着沈漫的眼睛道:“我那个时候只觉得塔里是对你最安全的地方,毕竟你的身有狐丹。
狐丹一向都是人妖两界都觊觎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那个塔里了。”
沈漫察觉到了楚玉珩语气里的无奈和懊悔,只得拉住他的手安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质问你,我就是想说……我就是想随口一问好奇而已,你别多心。”
楚玉珩笑了笑,倒也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的楚玉珩已然走到了沈漫的面前,二人四目相对。
沈漫薄唇紧抿,盯着楚玉珩的眼睛里多了一些陌生的复杂的情绪在里头。
要知道她前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