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鲛珠的世界里是如何承诺我的呢?
怎么如今你后悔了就想要言而无信吗?”
沈漫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楚玉珩……你真的是越发脸皮厚了。”
楚玉珩正低低的笑了两声,却忽然听得身后一老者捂着脸背过身子道:“艾呀呀,艾呀呀。
这光天化日……我说你们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得是这个?”
那人声音将落,又有一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老头儿,你怎么还不进去呀?
杵在这里做什么呀?谁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事儿呀?
我沈……”
话到了这里也是戛然而止,沈漫略微觉得有些尴尬,急忙从楚玉珩的怀里钻了出来。
青黛这才走过来,看着他们两个人,满目惊讶的说道:“你们两个刚才在做什么呀?
施孟那怪老头儿……怎么那副表情?
还有你……苏牧云,你怎么总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占我沈姐姐的便宜呀?”
沈漫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拉着青黛往外走着,然后又不忘了嘱咐施孟:“我现在的身体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
你可以先给这位公子看一下。
一会儿要是好了的话,直接到院子里来寻我就好了。”
沈漫说完,还不忘了转身又看了一眼楚玉珩。
后者虽然带着面具,可是光是漏在外边的那双眼睛,也看的出来,那人此刻笑的有多灿烂了。
她略微脸红的转身。便拉着沈漫毫不犹豫的出了房间。
身后施孟将房门带,这才一路迈着小碎步来到楚玉珩的榻边做了下来。
楚玉珩很是自觉的伸出了手臂,施孟见状,原本想要发难的几句话也是愣生生的噎在喉咙眼儿里说不出来了。
一阵把脉之后,他这才又说道:“好的,的确没造成什么是真正的损伤。
我真是拗不过你,我都说了他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你竟然就是不听我的,非得要进去。
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对他来说倒是没什么,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损伤的就是你。”
楚玉珩笑了笑,然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我这不是没什么事情吗?
好了,别说了,一会儿你也得出去替他好好的看看。
还有……回去的时候,记得告诉兄长,这里发生的事情。
还有,让他……提防着昌黎。”
说到后边的时候,楚玉珩得语气明显变了许多。
施孟愣了愣,似乎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只得下意识的反问道:“为什么要提防昌黎呀?
你们在那里边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事你得跟我说清楚呀,到时候要是你臭小子追问我为什么原因你说不清楚,我又转达不清楚。
那他岂不是一头雾水的,还怎么提防呀?”
楚玉珩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将袖袋里的那张沈漫写下来的纸交给施孟道:“这纸的内容是真的。
是我们两个人在那里边亲眼所见的。
而且写这些内容的人就是当年在剑修大会,拆穿漫儿的那个百里家的少年。
不,准确的说,他并不是百里家的人,是化常泽自己寻的人,冒充的罢了。
我猜测,真正的百里家那个侥幸活下来的人,已经被化常泽给杀了。
原因……怕是他知道的太多,化常泽怕他泄密,继而斩草除根。
总之,你把这些话带到,我兄长自然就明白了。”
施孟打开那纸看了一眼,当即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良久这才说道:“化常泽……也牵连其中?”
楚玉珩点了点头,施孟的眼神也变得异常凌厉了起来。
沉思良久以后这才说道:“说起这个化常泽,我倒是略知一二。
当年化府也是盛鼎意识的仙门世家。
毫不夸张地说,当真是可于今时,今日的昌黎还有天坞同媲美。
但是,大概就在四十几年前,化常泽的几个叔叔忽然在某一段期间里忽然相继去世了。
死因道是各种各样,什么走火入魔,什么急病去世,什么意外身亡。
总之,虽然看去都死的十分的自然,但是又觉得十分的蹊跷。
毕竟是那好几个人在那一个时间段里全部都死了。
而且那个时候,化常泽的祖父也恰好病入膏肓。
过了才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就也跟着去世了。
之后,就是化常泽的父亲,明正言顺的接管了化府。
但是奇怪的是,就在他十几岁的那一年,原本身体健康的化宗主,竟然也忽然病死了。
之后就是这小子接管买化府。
当然这小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