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赶忙前,拉住他的胳膊想要询问一二。
去不了的那个人回头的时候竟差点儿吓破了她的兔子胆。
只见那人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一张已经差不多烂了一半的脸抬到了青黛的面前。
然后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青黛被吓得不轻。
当时就跌倒在了地,那人看了一眼青黛,眼神里有太多的不解和迷茫。
沈漫皱着眉头缓缓前,然后看了一眼他手已经发了霉的烂馒头。
随即这才轻声问道:“先生是哪里人?
是本地人吗?就住在这附近吗?”
那人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句什么,便忽然朝着沈漫扑了过来。
好在沈漫早就有所准备,那人还没来得及近她的身,她就已经快速的闪开了。
在那人抬起胳膊的时候,楚玉珩却忽然前,对他使了定身术。
继而从他的腰间抽出来一根已经烂掉的腰带。
沈漫皱眉道:“百里家的腰带?
这人竟是百里家的?”
沈漫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乞丐。
随即解了他的定身术道:“你是这府里的人?
刚才你是想杀了我报仇的是吧?
但是你应该看出来了,你杀不了我的。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当年我在这城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宅子里我也反复来确认过,没有任何的异常了。
所以如果你是只宅子里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说是我造成的,莫名其妙的帽子我可不接。
以我的做事风格只会让你们直接一剑毙命。
哪里会教你们这么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说完这番话,他又叫那个腰带重新还给了那个人。
那人结果腰带之后低着头愣了很长一段时间。
随即抿唇忽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青黛看着他这副模样,委实不愿意离他太近。
只见她远远的躲在沈漫的身后说道:“他这是哭了吗?
所以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加一个人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呀?”
沈漫只看着那个人,也不去打扰他,这时候她又记起来此行的目的,继而看了一眼楚玉珩道:“你起先进去看看这里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先确认那几头蠢狼到底有没有在这里面再说。”
楚玉珩点了点头,但是身子到没有动弹。
沈漫愣了愣,随即转身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放心吧!
等闲之辈是伤不到我的,你且放心去就是了。”
楚玉珩听了这话,这才颇为有些放心的点了点头。
随即便看到他一个纵身便直接跳进了那个院子里头去了。
沈漫依旧还在等着这个人自己亲口说出他的经历。
那人呜呜咽咽的哭了挺长的时间,将手里的馒头一扔,继而便坐在了一旁的石阶去了。
他抬起头来用手在沈漫的面前比划了一阵,继而这才说道:“”
楚玉珩随施孟行至门外,沈漫和青黛没有跟出来。
沈漫心知,施孟怕是有什么话要与楚玉珩讲,又碍于她在场,似是有些不好开口。
是以她这才颇为有眼力见儿的拉着青黛留在了院子里。
施孟看了一眼楚玉珩,随即低声说道:“那丫头……知道你的身份?”
楚玉珩点了点头,心情似是真的不错,虽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了下来。
施孟又不假思索的说道:“真是,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可莫要骗我。
青黛那丫头可是一直都不知道你的身份的。
那日……她好奇你长得什么样子……我没看住她……就让她得手了。
我看到她看到你容貌的时候的样子。
你当真沈漫那丫头知道你的身份?
那只兔子见了你都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更何况是沈漫那小丫头,当年他可是恨你入骨,恨不得拉着你一起下黄泉呢。
当真那么刻骨铭心,穿成刺骨的恨意,说这么消散就消散了?
他们不是在哄骗着你什么,又挖了什么大坑,等着你往里跳呢吧?”
楚玉珩笑了笑,扶了扶脸的面具,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继而看着院子里道:“她没有那么坏的。
况且即便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个样子,我觉得也并无不妥。
她想怎么样变怎么样吧,我都无所谓的。”
或许是楚玉珩的清冷性格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不禁他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反而让人有些不适应了。
施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