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楚玉珩又看了一眼苏广茶暗自道:“今夜我去你房中一叙。”
苏广茶点了点头,便径直提着剑与楚玉珩和沈漫分了路。
二人回到药庐的时候,施孟正翘着胡子,瞪着眼珠子等在门口。
见他们回来了,起身冷哼一声道:“你们还知道回来呀?
我是怎么嘱咐你们的?让你们切记切记莫要出去。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你们听了多少多出右耳朵冒,全当耳旁风是吧?”
沈漫低着头,有些害怕,楚玉珩牵着她的手说道:“我们穿成这个样子,一般人也是认不得的。
只出去这么一次,你倒也不必如此生气。”
施孟颇为无语,随即说道:“我倒不是怕你们暴露身份。
我只是担心这丫头身子还没有完全好,若是受到什么冲撞或者是惊吓病加病岂不是麻烦?
如今我还没有找到法子能够医治他这个失忆的症。
你若是再让他有些什么好歹我可保不准能治好他了。”
似乎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施孟在说完这些话以后便再次冷哼一声离开了。
楚玉珩看了一眼沈漫,心知施孟说的着实有道理,只是他说的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到,算是他忽略了。
只见他牵着沈漫进了房间,沈漫默默地打了一个哈欠,躺在榻子不多时便睡下了。
其实她们出去还不到半日,可是如今她便觉得累了,且这么一会儿便睡下了。
楚玉珩起身眉头深锁,来到院子里,蹲在施孟的身边问道:“漫儿今日也并未做什么事情。
可是我见她似是累的不轻,如今已经睡下了……”
楚玉珩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见施孟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低着头道:“现在知道来问我了?
你偷偷的带着她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什么结果?
他生日的本来就弱,如今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搞得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好好休养。
你不仅不这样做,反而还要带着她一起出去疯。
以他现在的身子哪撑得住呀?
最近我在研究那些国际的药方也是毫无进展。
你保不准他这种状况到底要持续多少时间。
所以你若是还是要想要让他好的话。
就让他好生休息,这样的事情切不可再有下一次了。”
楚玉珩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道:“这次的确是我欠缺了考虑……”
“罢了,罢了,客套的话就少说几句吧。
也不是那种喜欢被人恭维的人。”
说完,施孟便起身离开了,楚玉珩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沈漫的房间。
眉头一皱,心下也是百味杂陈。
苏广茶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青黛正抱着胡萝卜啃的无精打采的。
这几日她瘦了不少,苏广茶虽然也看出来了,可也只认为她是被闷得,饭量减少了而已。
为此,他闲来无事的时候,那也是没少开导过她的。
虽然每次他说那些他自认为可以陶冶兔子心田的大道理的时候,兔子都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可是他却对此孜孜不倦,从一日一次改成了一日三次。
每到饭点,他便会用言语督促青黛吃胡萝卜。
惹得青黛后来一到饭点就装睡,每次都是看着他没有在房间的时候偷偷的啃胡萝卜。
是今日他倒是没料到他竟然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