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臻芫给的,不是她给的,但是,她……
白晓舒闭了闭眼,就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和虚荣,大师兄对她和臻芫对待更加不同。
这一切,都是臻芫的错。
站在门外的白晓舒心理扭曲,臻芫走进屋内,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顾靖之恢复了。
“你怎么恢复了不说呀?”她随意往地上一坐,多看了几眼顾靖之,这人的气场居然比起之前更加厉害了。
“不必。”顾靖之睁开眼睛,但仍然是打坐的姿势。
“你找我做什么?我现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臻芫托着下巴叹口气,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手中有一枚玉简。
她看向顾靖之,后者开口:“近来时常感到心烦意乱,猜想与你之血有关,因此隐约可知晓你的苦恼。”
她猛地站起来,大叫一声,“什么!你能偷窥我的心思!?”
“安静,”他垂眸,“偶尔可以,你想要的补救方法,就在玉简里。”
臻芫看着他的手一直伸着,手掌宽大有茧,一看就是常年练剑,玉简就在之上,等她拿取。
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伸出手,握紧玉简,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啊。”
他收回手,闭起眼睛,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臻芫转身走了两步,咬咬牙,掏出一个瓷瓶,再次灌满自己的血,放在他身侧,转身走了。
她走后不久,顾靖之睁开眼,拿起瓷瓶,神情难辨。
白晓舒等在外头,看见臻芫出来了,眼睛扫了她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开口问道:“大师兄和你说什么了?”
臻芫朝着她笑了笑,“不告诉你。”
我气死你。
白晓舒神色扭曲地看着她走掉,站在原地让风吹了很久,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才面色平静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