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曳没想明白,不过仍然似笑非笑地嘴硬,心里却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臻芫冷着脸,“她说我爹替她放了致命伤,留下了疤,还很自恋地问她有没有爱上她。”
我爹?
柏曳的脸猛地褪下血色,原本勾起的嘴角也顿时僵住,不敢置信地望着臻芫,直直地扫视她那张脸,越看越像,越像自己。
他的心咯噔一下,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听到臻芫又是一股冷嘲热讽道:“没想到心心念念的爹不仅没死,居然在这里醉生梦死呢,还自怨自艾,太厉害了,真好。”
柏曳站了起来,他伸出手,逼出一滴血,停滞在空中,臻芫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亲近非常,她抬起手,眉心泛着红光,直直与那滴血连在一起,肉眼可见是血缘关系。
柏曳又惊喜又痛楚。
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啊!
他走下来就想拉住臻芫,没想到对方一下子躲在顾靖之身后,他面带祈求地望着他。
顾靖之叹了口气,他也只是过来见一见故人,怎么会知道还能牵扯出那么多事。
“臻芫,逃避不是办法。”他不是偏心故友,只不过是说了事实,难不成一直躲下去?更何况,柏曳对于自己与臻瑛的女儿似乎毫不知情。
臻芫不情不愿地走出来,红着眼睛,她也是很想要爹爹的啊,可是从小就被放养,别说死没死,她压根就不知道,她爹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