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鲛域和上世界互通？！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只能从鲛域来澄净界，如果真的互通，何必瞒着我们？”臻芫表情慢慢变的严肃，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不可能吧，鲛王不会这样的吧？

姜攸攸摸不着头脑，她望着顾靖之和臻芫两两相望，并不知道上世界是什么，是包括世界吗？澄净界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你们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姜攸攸脸色很差，她有些察觉到了鲛域的不对劲，长时间的与世隔绝和鲛王不知道做的一些决定，好像有什么事情都把他们瞒的死死的。

臻芫这才想起来整个鲛域都是被鲛王瞒着的，于是她沉着脸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姜攸攸。

他们就好像是被圈养住的羔羊，什么都不知道，被动接受鲛王想让他们知道的一切，除此之外，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

压根就没有任何选择。

臻芫只觉得心底无限的恐慌，有种深深的后怕感，她不敢想象，之前的那些族人如果也是像她一样蠢呼呼地来到修真界，为了完成那什么鲛王任务，而更甚至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其实这一切都是算好的呢？都是鲛王精心设好的一盘针对自己族饶棋局，利用族人对他的信任和崇拜，却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没了未来。

姜攸攸自然也能想到了，她瞳孔微缩，双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觉背后发凉，鲛王怎么可以这样？

他是疯了吗？

当初要与世隔绝的是他，要保护族饶也是他，可是现在回头看来却全部都是他的阴谋？！

“我真的是…我的啊…怎么会这样？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底要做什么？！难怪前段时间族里面气氛都不太对，那些以前服从鲛王的长老全都翻脸了…”姜攸攸语无伦次地摸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仔细回想之前族里面的一些不太对劲的事情。

臻芫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算了，不要管那么多了。”她看向顾靖之，“你的那个上世界的那个？还有鲛域如果可以和上世界互通，那我会暴露的很快吧…”

毕竟她是和顾靖之一起的，只要看到了顾靖之，然后再看到她，不用多都知道就是臻芫来了。

鲛王也不是傻子，现在应该也知道他的一些计划已经被暴露了，包括关于臻芫的那一部分阴谋诡计。

臻芫沉沉地叹气，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干脆她和姜攸攸就不要跟着顾靖之算了。

刚想开口，顾靖之正巧也开口了，“你现如今长相与之前有一些不一样了，再学一学妆容之术，对外称为我的道侣便可。”

臻芫一愣。

“你的朋友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当成你的徒弟，自然也需要易容。”顾靖之开口就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明应该是早就有过思考。

可是不行啊。

臻芫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们还不是道侣啊，这就很容易在那些人眼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借口吧？他们不会相信的，这样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啊…”

她刚刚听到顾靖之这样，也仔细考虑过这个可行性，问题就在于光是嘴上一，没有什么实际证明，就显得很单薄。

顾靖之笑了笑，“自然考虑到了，你我已经有道侣契约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臻芫眨巴眨巴眼睛，“你什么？你再一下？我怎么感觉自己幻听了？！”

顾靖之避开了她的视线，似乎有些心虚，“之前的妖兽契约…其实就是道侣契约。”

仿佛一道雷在她的耳边炸开，把臻芫震的七零八落的，思绪飞舞。

“你没骗我？不不不，不对，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不对，如果你当时骗了我，又是为了什么？你早就算到了今这个情况？你是故意的？你什么意思顾靖之？！”臻芫的音量逐渐提高不受控制。

她越想越气，越越气，这都是什么？如果道侣契约在顾靖之的心里是这么随便的东西，臻芫震的要和他吵架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吵架？！”臻芫冷着张脸。

她好生气。

顾靖之难得沉默了好一会儿，臻芫笑了笑，没想到之前还在和她爹爹保证自己和顾靖之巴拉巴拉的，转眼就被顾靖之啪啪啪打脸了。

真好。

真挺好。

“攸攸，我们走。”臻芫起身。

姜攸攸有些苦恼地笑了笑，发现顾靖之伸手握住了臻芫的手不让她走，非常自觉地脚底抹油，直接溜走了。

臻芫确实也没有非要吵架的意思，那她还不能生气了？现在搞得好像是她太咄咄逼人似的。

“不是这样的。”顾靖之把她拉下来坐好，“当时也是下意识做的契约，当然也不可能是妖兽契约，也不能是道侣契约，只是…”

臻芫不理他。

“当时是我的错，现在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