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芫柔柔的声调让姜攸攸鼻子一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把所有的委屈和恨意埋在心底最深处,一直骗自己安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在乎了,但是真正出口的那个瞬间,姜攸攸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她以为的不过是她以为罢了,很多事情没有那么多释怀不释怀。
她就是愤怒就是想要打他们的脸,永远记得当初自己被踩在脚底下的尊严,记得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态度…
还记得那个男人没有挽留依旧温柔的背影。
她恨死了。
姜攸攸抱着臻芫哭的歇斯底里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啦好啦,哭出来就好了,没什么的,哭过就好了!”臻芫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抚慰她。
心下也是叹息不已,以前她一直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心里也对修真界有不好的回忆,也猜到了是这一方面的事情。
但是始终不敢真的问出口,每每提到修真界姜攸攸脸上的那种悲伤和恨意,还有不堪回首,都让臻芫下意识闭上了自己的嘴。
其实这世间的所有情情爱,如果真的都能那么美满也不会有话本里的那般痴男怨女那样的悲伤吧。
臻芫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和顾靖之未来会是个什么结局,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
她手下一边不停,一边听着江姜攸攸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发酸,眼睛无神的望着顾靖之离去的那个方向,思绪也飘了很远。
她其实不算是太伤春悲秋的那一类人,只是这个事情发生在好友身上。
“其实你心里一直还记得那个人对不对,反正我们也要去上世界,到时候你亲自再去问,我陪着你,你把这件事完全了结,不留任何遗憾。”
臻芫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出这一番话,她认为,如果在情爱上的事情不尽快解决,对姜攸攸的修炼没有任何好处。
尤其是作为妖兽而言,鲛饶成长期,并不是度过一次便可以永绝后患。
姜攸攸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虽然不会有第一次那样猛烈,但是后续也没有那么简单。
只不过于性命无碍,但不代表不受折磨。
所以臻芫想了再想,她不想让姜攸攸在修炼这一道上如此,若是不能彻底放下,再往后便会成为心魔,心魔若是成型会越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为我所考虑了,可是芫芫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也…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嘴上所的那些东西,其实心里面还是不想面对…”姜攸攸捂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
其实心里也有一点唾弃自己,她表面上看着疯疯火火的和臻芫一个相反,但其实做事柔柔郁郁,优柔寡断。
骨子里就有一些懦弱而臻芫,和她完全相反的一个人在感情上却能如此大胆和热烈,所以她也明白臻芫所的那些东西,那一些是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她想她应该是做不到的。
明明听起来这么简单。
臻芫没有强求他把这些出来之后,只是希望姜攸攸不留遗憾,其他过多她也不会勉强,
她笑了笑,帮着姜攸攸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一脸温柔的:“没关系,你自己的事情最终还是你自己决定,我作为你的朋友一个,也只能做出一些理智而又乐观的建议罢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姜攸攸自然明白自己好友的一番好意,所以她也是一脸感激的。
而今日的这一番话也许会让她沉思很久,会开始好好的思考关于自己这一段失败的感情到底该怎么处理。
臻芫看着正在自己枕上睡着的姜攸攸,给她撩了撩头发,一脸忧虑的望着顾靖之离开的那个方向,她也不知道现在顾靖之的传承到底是如何了,只能坐在这儿干等着。
哎,这种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但是又想到那个人平时自信傲气的那副态度又觉得问题不大。
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好一,动静都没有,真臻芫皱着眉头百无聊赖的坐着。
木木坐在她的肩膀打了一个哈欠看着臻芫一脸烦躁的样子,心下有些好笑,她难免想要打趣,可是顾及到姜攸攸还睡着也没有开口,倒是一副安静的氛围。
不过也没有太久,姜攸攸就醒了过来,她自己也是一脸无奈地摸了摸脑袋有些无语,没明白自己怎么会就这样睡着了,他开口道:“我也是越活越过去了,竟然还在这里给你添乱。”
臻芫看他起来了,笑了笑很夸张地做表情:“我们什么关系,你竟然还道歉,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外人。修炼也不急于这一时,休息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调整一下心态再好好修炼也好。”
臻芫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自己有很多秘密不可以对这个好友全盘托出。
毕竟那些东西并不是她一个人了算的,所以她知道姜攸攸有很多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