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贫道随你一同去看看。贫道与大都督也算有旧,也能帮赵公从中周旋一二。”
这位老者身穿着七品官服,却一口一个贫道,让人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赵弘安闻言点点头:“那就有劳袁公了。”
两人在岸边等待船只时,河面上却又发生了变故。
贺五郎身旁的窦松,面对河面上画舫中不断传来的叫好声,心中也是相当懊恼,自己怎么就摊上了那么一个猪队友?
身为行台郎中的外甥,居然被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郎,骂得还不了嘴,这让窦松都无语了,心中更觉得贺五郎是个废物。
昨日在画楼妓馆,窦松也是意外撞见贺五郎,觉得此人还算投自己脾性。
在得知他乃是赵弘安的外甥后,便故意拉拢此人,为的就是恶心一下赵弘安这老头,给自己叔叔出气。
却没想到,今日不仅恶心到了赵弘安,连他也被贺五郎给恶心道了。
再加上方才贺五郎口不择言,居然将王珪的亲眷一起给羞辱了,更让窦松懊恼不已,更没了继续在此待下去的兴趣。
眼见赵弘安那老头居然在岸边跳着脚叫船,一副要过来拼命的架势,窦松便不想在此继续停留,招呼了一声官船上的船工,吩咐他们开船,回大都督府。
不过窦松此人,心眼也不大,他记恨宫保让大都督府也丢了颜面,便吩咐官船船工,让他们在走之前,去故意吓一吓宫保。
谁成想,这一搞,却搞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