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是被勾起了肚里的馋虫。
“那你且给我倒一碗尝尝。”
宫保二话不说,取过一只土碗,倒了小半碗米酒。
清澈透明的米酒,又是引得赵牢头一阵惊叹,再闻闻酒香,对宫保的话更是信了成。
待那半碗酒水下肚,赵牢头自然也折服在宫保酿造的酒水之下。
“直娘贼,这哪里是酒,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琼脂玉露!宫老弟,嘿嘿,之前是老哥错了,快,再给老哥倒一碗尝尝,刚才那酒水也太少了,还没品出味来。”
宫保这时却捂住了酒坛,贼笑道:“要喝我这软玉酒,那就先说说,前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赵牢头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只能无奈服软,小声说道:“还能怎么样?特娘的,这两个鸟人,前天夜里差点没把自己个玩死。那一身的血啊,啧啧,老子生怕他们一命呜呼,天刚亮就去叫了医工给这两个鸟人瞧病。”
“医工怎么说?”
赵牢头白他一眼:“还能怎么说,死不了,但是废了。”
“废了是啥意思?”宫保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那话儿没用了,伤的太重,两个鸟人都被医工给切了。”赵牢头边说,边用手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
赵牢头的话,让宫保不自觉的加紧了大腿,啧啧,这种“男上加男”的后果他还真没想到。不过这种结果,也算是那两个混蛋自作自受吧?
宫保可不会可怜那两个采花贼,问清楚结果,顿觉念头通畅,身心俱爽。
将酒留给赵牢头后,宫保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回后衙去了。
才进后院,他便被眼前一堵肉山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