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侄儿输了。”窦松倒是有心不认输,但当着这满堂宾客,他却还没办法做到脸皮那么厚,说这首《春夜喜雨不是佳作,或者不如之前那首《相思。
不过窦松旋即却又笑了,反正他也没输什么,不过些许稻米,倒是正好可以羞辱一番宫保。
“宫保,今日倒是本公子小觑了你,呵呵,不错,你这一首律诗,倒是值一点稻米。放心,本公子不会赖账,明日便命人送一石稻米来,多的就算是本公子赏你的吧,哈哈,不用谢,不用谢。”
窦松这话,让大堂里的宾客们,都暗自摇头,觉得窦轨这侄儿,人品实在不咋地。
输了便输了,还出言奚落宫保。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准备拿价值百贯的美玉与宫保打赌来着。
在众人看来,也就是宫保厚道敦厚,少年淳朴,才故意说用不值钱的稻米作为赌注,给窦松留了脸面。
宫保那一首律诗吟诵出来,众人自然愈发肯定,窦松之前所言,都是对宫保的污蔑。
而如今窦松不禁不收敛态度,还这般嚣张,自然让宾客们看得大摇其头。
窦松自觉这话说得妙,正得意时,却听宫保不紧不慢的说道:“窦公子,你方才可说错了。你输给我的稻米,一石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