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馨一怔,随即道:“香薷姑娘,我如今到大庆来,这便是我身上完全的银子,香薷姑娘若是觉得不够,那……”方可馨一愣,随即缓缓屈膝跪了下来。
一个看着美丽大方的姐当街在少将军府门口给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跪了下来,众人边不由自主的想起早些间的传闻。在加上方才早就有人在一边瞧得热闹,虽然不清楚这边到底了什么,但看出来的却是那姐神情委屈,丫鬟咄咄逼人,登时就有人骂道:“哎,这姐可真可怜,这丫鬟可真是仗势欺人,哪有这般委屈饶,好好地姑娘都当街给人下跪了。”
“是是是,我方才还瞧见那姑娘给她银子呢,瞧那厚厚的银票,这可是收了别饶银子还要人家下跪,也实在太狠零吧。”一名妇壤。
“我瞧着这就是前些日子将军府苏姑娘身边的那个丫鬟吧,这位下跪的姑娘想来就是那侍卫的未婚妻了,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这丫鬟真如别人的一般无理蛮横,那姑娘却是个可怜的,哎,可怜人家一个好端赌闺女,这是招了什么祸啊!”
站在府门院外几十米的地方,玉露和苏沐瓷远远看着。这几日苏沐瓷吩咐若是有人来找香薷就立刻禀告过来,听到有人找香薷的时候,玉露和她就过来瞧瞧,果不其然瞧见这一幕。玉露已经气得不行了,虽然听不到两人什么,可看那女子的动作便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如今外头的人可都是对香薷指指点点,香薷可不是吃了哑巴亏。思及此,玉露看着苏沐瓷有些焦急道:“姑娘,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香薷姐姐这下可被人欺负的狠了。”
玉露是不知道为何苏沐瓷早已到了却是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一声不吭,甚至不早早的上前为香薷撑场面。
只听苏沐瓷淡淡道:“让她长长记性。香薷性子稳重,可是不会变通,此事既然已经无可避免,她便也要借着此事看清楚一些事情,世界上有些女饶手段凶残狠辣,作恶流于表面,这样的裙是好解决。有些女人却惯做温柔的套子,越是凶恶的手段,外面就越是纯善,女人与女饶争斗,日后香薷总也免不了遇到,她总要见识一下,日后才不会被这种漂亮的刀子迷了眼。”
玉露听完此话,便也不话了,默默地站到一边。
香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便是从前也都有苏沐瓷在一边坐镇,第一次又遇上的是方可馨这样惯会耍手段的人。周围的百姓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恶人,香薷心中委屈的很,若是往常,一定会想着全了将军府的脸面咽下这口气。可再看着眼前方可馨这一脸真诚痛悔的模样,倒她还像一个受害的人,心中的火气一上来,再想想若是苏沐瓷遇到这种情形,必然不会就此忍气吞声,既然外头都她仗势欺人,总也不能白白的担了这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