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力士?”
刘璋和张任动作同时一顿,回首对视了一眼,难道广宗的支援来了?
金甲力士:张角手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从百万黄巾众中选其精锐而出的五千力士,又被张角施以“仙术”,单兵作战能力绝对是东汉末年前三的决战兵种。
“这一夜,还真是不平静啊,公义,还能坚持吗?”刘璋叹息道。
解除身束缚,张任再次换戎甲,沉声道:“随时再战!”
“一起来吧!”
在刘璋和张任走出偏帐的一瞬间,立刻吸引了三军的目光,那种绝处逢生的唏嘘,让刘璋二人浑身一震。
先是一日一夜奔袭,又是一夜连番不断的大战,不仅没有将这支亲军累垮,反而完成了浴火重生。
仅剩三千人的亲军,浑身惨烈的气势,丝毫不弱于张任绝杀严政时的不顾一切,这意味着,东汉末年,第一支大汉守国禁军诞生了。
意志、战斗力,完全升华,才让这支新生禁军,坚持到了现在。
“将士们,休息吧!”刘璋动容道。
张任深吸一口气,朝着三千亲卫躬身一礼,正色道:“多谢诸君!”
禁军,是一位将军最终成果,堪比手足。
可以说,不论在多么大的战场,只要张任为统帅或是主将,这支禁军都能发挥出最强大的力量,完全绽放出属于禁军该有的姿态。
当然,在张任眼中,这支禁军最重要的任务,是守护刘璋,禁军因张任而生,张任因刘璋而活,这支禁军也因刘璋而存在。
孟子言:“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又有史曰:“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自小接触圣人之言的张任,悄然将刘璋放在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位置。
“主帅、将军,吾等请战!”
三千铁血之士身着戎甲,单膝行礼,提出连战请求!
动作整齐划一,令行禁止,是禁军基本的要求。
“请战”二字,将东方第一朵朝云冲散,杀气盈野。
“解散,休息!”
张任默然后退,刘璋毫不犹豫下达了军令。
三千禁军仍想继续开口,就再次听到刘璋冷声道:“执行命令!”
“督军出列,凡未执行军令者,杀无赦!”
“谨遵主帅之令!”
左侧一队持剑者出列,利剑出鞘,严格执行刘璋之令。
战场,督军是己方阵营秩序维持者,下了战场,督军更是主帅军令无条件的支持者。
在百名督军鹰隼眼神下,三千铁血之士无奈散去,归营睡觉,也是两天一夜来,第一次休息。
“你们,也去休息!”
禁军散去,百名督军也被刘璋安排休息,整个营盘,除了火把还在“滋滋”燃烧,重归寂静。
“主公,将士们还有再战之力,刚才应该趁势拿下这支黄巾金甲力士,让张角狠狠疼一下。”哨塔之,张任望着目之所及的千人金甲力士,苦笑道。
“瓮中之鳖,何必急于这一时?”
“派出细作,查清这支金甲力士目的,我不相信,这支金甲力士是单纯路过,或者是张角派来的救援之兵。”
虽然广宗、钜鹿相隔不远,但消息连通绝对没有这么快,广宗张角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救援张宝,况且,真要是救援之兵,仅凭这千人金甲力士也改变不了战局。
“主公,在这支金甲力士之中,有一辆车架!”
极目远望,张任隐隐看到千军之中,有一辆不大不小的马车。
“车架?有意思,钜鹿城又来了一个大人物,吩咐下去,放这支车架入城。”
“同时,启动钜鹿城暗探,查明车架的主人。”
张角一共有五千金甲力士,都是防备皇甫嵩的主力,却没想到在这紧急关头,竟然分出一千出来护送一支车架,难道是发现自己命不久矣提前跑路?
刘璋思绪放飞,但还是想不出车架之中坐着的人,索性不想了,直接明查。
“主帅,钜鹿城已全城戒严,一旦暗探动手,到时钜鹿城只能强攻了。”张任迟疑道。
其实每个城,都会有汉庭、黄巾的暗探,暗探最大的价值,就是利用身份,在己方军队到达时,骗开城门,作用都是一次性的,刘璋这次用了,骗取城门的可能自然就接近于零。
“无妨,钜鹿九成兵力尽失,等张角归天,昨夜俘虏全部收编,到时强攻钜鹿城结果也是一样。”
“对了,将昨夜的战功编写成册,送往洛阳,哈哈,到时你就该名扬天下了,年仅二十三岁的关内侯,还不是出身皇室,怕是能将一qun老家伙吓死。”
“回到洛阳,你跟我一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