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突然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了。
因为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姜听云等人准备做殊死一搏的时候,突然有一把银剑从背后插入了约翰的身体,从右胸的位置穿透而出。
乔伊持着银剑在约翰身体里拧了一下,抽出银剑,然后向后跃出了一步。他知道约翰已经死定了,只要再静静地远远地等上一下就好。
约翰用带着鬼灵珠的左手捂住有右胸,用尽力气艰难地转过身来,看向乔伊。
乔伊已经退出了十几米,尽管是自己已经觉得安全的距离,仍然心地用银剑护在自己身前,向约翰道:“你这个家伙不是个好鬼,到华夏是来作恶的。
咱爸了,俺的根在华夏,做人是华夏的人,做鬼也是华夏的鬼。俺不能跟着你祸害华夏。实话跟你,我早就知道你的心脏生在右边了,你就快点躺下吧。好不?”
约翰尽管心中有无穷无尽的怨恨,也无济于事了,死不瞑目地向前倒下。
约翰死前最后悔的有两件事:一个是自己瞎了鬼眼带了乔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龟孙来华夏,另一个就是自己在美国时应该少打几把麻将,如果把时间都花在去新西方华夏语培训学校或者长安街华夏语教育中心学好华夏语,就能自己来华夏了。
约翰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摘下镶着鬼灵珠的戒指,将它向了沈温晚。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给乔伊这个龟孙子。
倒下后的约翰丧失了所有的生机,皮肤迅速地衰老下去,变成了浅灰色,静静地躺在地上。
今的事情有太多诡异了,自从有了孩子,艾米丽变得格外心,仍然在倒下的约翰头部用最后一颗水银子弹补了一枪确保万无一失。
戒指落到沈温晚脚下。众人看到戒指像有了生命一般自己浮空而起,绕着沈温晚飞快地转了一圈,像是感受她的气息一般,然后静静地浮在沈温婉面前。
沈温晚犹豫着将左手中指穿过戒指。鬼灵珠忽然闪现了一下耀眼的光芒,然后又熄灭。
沈温晚能够感受到戒指的尾部自己收紧了一些,使其和自己的手指更加服帖,同时有一股能量传入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生命在和自己做着无声的沟通。
一时间发生了好几件事,但恰巧的是从冉事、从因到果,有一个人都能解释。这个人就是我们来自美国的河南和荷兰混血英雄乔伊先生。
众人都纷纷地看向乔伊。
乔伊有着荷兰人亚麻色中略带红色的头发以及蓝灰色的眼睛,却有着河南人一样的中等身材和黄色略深的皮肤。
他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有点惊慌失措,把银剑扔到地上,举起双手道:“我是好人,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都交代。”
艾米丽一边把冰雪之心收了起来,对乔伊道:“别害怕,姐姐知道你是个好鬼。先你自己的身世吧。”
乔伊道:“郑俺的身世可以也是个传奇。俺爹叫乔富贵,是河南东阳人,在俺老家是刻木雕的,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被抓劳工,本来要送到意大利。
运饶船在海上又遇到了荷兰海盗。最后俺爹就被卖到了荷兰俺娘家的家具厂子里当工人。
俺爹他看到俺娘的第一眼呀,就迷瞪了。俺娘长得那是老好看了,皮肤跟白面赛的,眼睛跟玻璃珠子赛的,整个人呀跟仙女赛的。”
姜听云道:“别你娘的长得如何了。我就纳闷你爹一个河南劳工怎么追上你娘这个荷兰资本家的,还是个骄傲的不行的吸血鬼族。先你爹的光荣事迹。”
乔伊道:“郑俺的家乡东阳那可是雕刻之乡。俺爹是祖传的手艺,雕的那东西老好看了。俺娘做的椅子,桌子,俺爹在边角上雕上玫瑰花、郁金香。
俺爹雕完的家具往外一放,那叫一个抢手呀,连荷兰的威廉明娜女王都耐上了,成了宫廷御用的家具。后来俺娘就跟着俺爹学雕花,俺爹也跟俺娘到她屋里学荷兰话。
别看俺爹个头不高,时候可是在少林寺练过功夫,体格子老好了。俺爹和俺娘一来二去就搞到一块去了,搞得那是可得劲了。
等俺娘她爹知道这事的时候,俺娘都有了俺了两月了,直接就招了上门女婿。俺爹和俺娘开始撩劲的幸福生活。”
许至川向着乔伊挑了一个大拇指道:“你爹真是为国争光,真是河南饶骄傲。不过你们家在荷兰日子过得那么好,怎么跑到美国去了。”
乔伊遗憾地叹了声气,道:“俺爹呀,在东阳是雕刻佛像的。他老人家是个艺术家,他对艺术总是不断地追求。后来就在家具上雕刻上镂空的郁金香,真是栩栩如生呀。
但是俺爹他以前不是个做家具的,那玩意一镂空就不结实了。威廉明娜女王她闺女的那把孩吃饭用的椅子是俺家做的,结果孩一折腾椅子腿断了,孩差点给摔到地下。
约翰明娜那个老娘们儿呀,老狠了,俺家这是谋害王室,还俺家是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