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子从后面走了过来,带着质问的语气道:“陈探长,你谁的嫌疑最大呀?”
陈探长扭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武汉市警察厅厅长徐汝成家的公子徐建书,赶紧客气地道:“原来是徐公子呀。您咋上这来了?”
徐建书指了指沈温晚等人,道:“这几个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昨在长沙我让人给下了毒,要不是他们出手我现在还得在医院躺着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呢。没证据以后你别乱话。”
原来徐建书就是昨姜听云等人救醒的八个武汉过去的青年之一。
昨中午的时候,徐建书检查没有问题后便去长沙主堂表示感谢,结果听到翁明德几位恩人已经出发来了武汉,准备住在璇宫酒店,就一路开车追了过来。
陈探长自然不敢得罪顶头上司的公子,道:“原来是您的朋友呀,那肯定没问题了。不过毕竟是杀人案,按照规矩,事情有了眉目之前您这几位恩人最好还是先不要离开武汉。您看这样行吗?”
徐建书也不想太难为陈华威,道:“行吧。正好我也得请几位在武汉逛逛。我会全程陪着,担保她们不会离开武汉。”
陈探长道:“您做担保当然是没问题了。另外按照流程一会还需要检查一下这几位贵客的房间,您看?”
沈温晚大方地道:“检查吧,也没有什么值钱东西,随便看。”
姜听云则向陈探长请求一起前去看看发现死者的现场情况。陈探长表示赶紧去看,拍完照片后尸体和凶器等就要被带走了。
在北面四楼的电梯外面,姜听云看到:死者洪凤喜是趴在地面上的,面部已经僵硬,眼中似乎有一些泪水。
地面上的血迹呈向后喷出的放射状分布,应该是死者被杀前拼命想逃出电梯时,凶手从背后一刀插入后拔出形成的。
死者的衣服上看不出打斗的痕迹,死者的双手被一副皮质的束手从背后绑住,手腕部位有一些淤痕,旗袍的后领处有一些很的破洞。
凶器是一把宽刃的短刀,后面的木质手柄上有一个很的细孔,挂着一个用红色绳子编着喜字的挂坠。凶器被插回到木质刀鞘中扔在现场,很可能是因为凶手就在酒店之内,一直没有离开,无法处理凶器索性扔在现场。
刀上与刀鞘接口的位置有渗出来一些血迹,刀子落地位置的周围也有一些溅落的血迹,这些都看不出什么问题。
死者的包被扔在地上,里面除了化妆品和手帕之外,纸币和银元都被拿走,但是死者手腕上的手表和耳朵上的耳环却还在。
警察在检查刀子的把手时候没有发现指纹,这点并不奇怪,凡是智力正常的一般杀手都知道杀人要戴个手套的道理。但是警察在检查电梯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了上面有各种各样清晰的指纹,而且没有任何血迹。
这个就有点不符合常理了。电梯的门必须拧一下把手才能打开。按理凶手戴着手套杀完人,拿完钱之后应该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拧开门。
难道杀手杀完人后丢掉手套?可是电梯里并没有发现手套,其次凶手完全没有必要暴露自己的指纹。
更奇怪的是电梯的门外没有发现一点血迹或者有用的脚印,能做到这点的难度是非常大的。如此细心的凶手,怎么可能会在门把手上留下指纹呢。
凶手是如何做到在电梯里杀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呢?
难道是酒店里也潜入了鬼族或者其他黑暗联媚势力?死者身上的血和地上的血都没有被吸过的痕迹,有这样自律的吸血魔族?
姜听云随后又跟着陈探长检查了所有饶房间。
先检查的是四楼死者的房间。死者的房间里没有发现死者的用品,酒店本身有的各种东西也放置的十分整齐。床上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只发现的头发长度和颜色都和死者相符,应该没有其他人使用过房间的床。
住的离死者最近的两个房间是四个学生。几个学生带的行李都不多,都是照相机以及摄影相关的三脚架等。唯一让警察关注的是洗脸盆中有烧过火的痕迹。
住在这屋的李政恩和王家俊解释是因为晚上四个人都在这屋等女鬼,但是直到十二点的时候也没有女鬼来,几个人借着酒胆用铁盆烧起了纸钱。
从屋子里还剩余的几张纸钱和没有清除干净的灰烬看,他们应该是真烧过纸钱,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烧过纸钱后也烧过带血手套的可能。
几个学生都表示昨晚上大约闹到一点多就累了,拍了一些照片后就回到各自屋子里休息了,晚上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璇宫酒店建筑和装修的非常高档,做了一定的隔音处理。除非发出那些极大声音的动静,即使隔壁之间是很难听到什么。
住在学生旁边的是那名记者。记者的房间东西比较多,有许多稿纸堆放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已经写好的文稿,都是关于璇宫酒店闹鬼的传闻和这几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