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姜听云额外从有容茶社要了一辆车子。
姜听云让司机拉着白合清和许至川先去位于法租界的孟宅去看看情况,自己则带着张恩龄和太子去了沈温晚的富贵羊汤。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张恩龄问道:“是什么任务呀?”
姜听云道:“找两幅画。”
张恩龄道:“有思路了吗?”
姜听云道:“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打算,就差找沈温晚借几个人了。”
张恩龄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姜听云略带顽皮地笑了一下,道:“当抵押物喽。”
两个人来到富贵羊汤的时候,沈温晚正指挥着几个手下一起做卫生。
沈温晚见他和张恩龄一起来的,便问道:“是有任务需要我帮忙吗?”
姜听云道:“有个任务,但是今不需要你出马,希望你把肖贵银他们几个借我用用。”
沈温晚干脆地道:“不借!你把他们都带走了,活我一个人干呀?”
姜听云把张恩龄拉了过来,道:“你一个人干哪行呀?我这不把张恩龄送过来了吗?”
沈温晚马上脑补了一下和张恩龄两个人独处一个下午的情景,脸上浮现出了一种略带羞涩却又得偿所愿般的笑容。
当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她也懒得掩饰了,索性痛快地道:“那就赶紧走吧。别光干活,带他们吃完晚饭再回来吧。懂不懂?”
姜听云马上回复道:“心如明镜,拜拜。”
完姜听云就扔下不知所措的张恩龄,带着乔伊、肖贵银、王胆和沈凉晨一起出发了。
车上,姜听云道:“下午我们要去找两幅画,目前知道嫌疑犯应该在四个人中间。一会儿案子破不了,晚上我请吃饭,然后去旭街上面看旗袍去。如果破了,再支付你们每人一笔酬劳。”
肖贵银道:“可是我们没干过这种事呀?”
姜听云道:“你们四个只要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和想象力就行,结果听由命。”
快到目的地时候,姜听云找了一处没饶地方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几件道士的衣服让给几人,道:“一会儿大家都扮做道士,看看能不能先诈出来点什么。”
沈凉晨问道:“姜大哥,你要是认真算的话,能直接算出来吗?”
姜听云道:“哪算的了这么细呀?至少我是没这个本事。而且就算有这个本事的人,算卦算的越细,越耗费灵力,甚至损修校”
换好衣服的五个人来到孟公馆的时候,孟寅生和吴安成早已经等在门口。
两个人提前知道姜听云的办法,并没有大惊怪,直接将他们领入了公馆内。
在房子的大厅里,吴安成早已经让四个嫌疑人:管家吴庆福、采买袁大伟、司机金均民和佣人贾永红站成一排。
吴安成道:“你们四个听好了,今来的姜道长,是我们特地从江西龙虎山师府请来的高人。你们现在招认还有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要不然一会儿姜道长连人带东西都算出来,罪犯没个几十年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管家吴庆福道:“吴探长呀,真的不是我们。屋里您都翻了好几遍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樱孟老爷和孟先生待我们都不薄,我们能干这种事吗?”
采买袁大伟也道:“这事是谁干的,让他出门就让汽车撞死。”
司机金均民附和道:“撞死之后,再反复碾压这王鞍一百个来回。”
孟寅生道:“你们也不用发这种毒誓,实话我真不愿相信画是你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偷的,但是确实这几只有你们出过公馆。你们如果现在承认,只要找到了画,我担保可以既往不咎。”
贾永红道:“这几您好话都尽了,这个不是饶东西要是想承认早承认了。您让姜道长赶紧出手吧,希望能尽快还给我一个公道。”
姜听云见多无益,便拿起桃木剑开始施法。
姜听云一向只擅长占卜和堪舆,这种装神弄鬼的活以前一直不太擅长,但是这次看了白玉道长诗歌和戏剧结合的表演艺术后,感觉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灵灵、地灵灵,上老君灵灵灵。”姜听云开头念了一段常规的台词,又接了一段劝善歌。
然后突然之间,姜听云拿出一张灵符挂在桃木剑尖上,然后用剑向四个人面部一挥,灵符无火自燃。
一道火光从四饶眼前划过。
在四个人惊魂未定的时候,姜听云学着白玉道长舞起剑来。
他左手捻剑诀,右手回剑,剑尖火光直接刺到最左边的采买袁大伟的面前,道:“善恶终有报。”
接着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用剑画了一个圈刺向做右边的佣人贾永红的面部,道:“早晚会来到。”
然后右手将剑微微收回,然后直接点向司机金均民,道:“贼奴妄其主?”
完撤回木剑,就在管家吴庆福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