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身对着桌子底下的女子说道“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只见半天没有人回应,梁山伯心想,难不成走了不成?想罢便掀开了桌布瞧一瞧。
“啊!!!有老鼠!”而后便见新娘径直冲了出来,梁山伯连忙闪开到一旁,而后便见新娘没有了依靠之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便又是一生痛呼。
此时一个大写的懵逼写在了梁山伯的脸上━━∑( ̄□ ̄*━━。
这是第几次了?第二次了吧,还好这次反应快,给闪避开来。
“姑娘这又是作甚?哪里来的老鼠啊。”
这姑娘可真是个麻烦,梁山伯有些无奈,今天真是不宜出门。梁山伯看着这女子摔倒在地似有哭腔,便于心不忍伸手将人扶到椅子上。
此时隔着红纱用余光看向这女子,照着微弱的烛光,透过那红纱看去,只见一张朦胧的鹅蛋脸,看得梁山伯竟有些微微脸红。
来动这陌生的时代已有四年,很多的习惯早已改变,便是曾经的故人也逐渐有些模糊了,想到这里梁山伯晃了晃头将脑海中的杂念丢掉。
而后便走到一旁不再言语,自己介入今晚的闹剧本就是无心,接下来可不愿意在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
忽有想起剑尘说去寻找吃食和柴火,这都快过去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说起来肚子也有些饿了。
“公子为何不敢看我?我又不是老虎,有这么可怕吗?”忽然听见女子说道
梁山伯此时忽闻这声音,细细品来只觉悦耳动听,声如莺啼,虽然是女声,感觉却又露出一丝爽朗。
“非礼勿视,姑娘今日这般打扮若是让在下瞧了去恐于礼不合。”而内心的想法则是后世有人曾说过,在外行走,切记和尚道士女人小孩这四种人不可轻易招惹,如今这天下年年混战,还是稳妥些为妙。
内心不由哼起了“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对我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今日这般实是被迫,公子若是担心有麻烦,大可不必如此,此事定不会牵连到你。”
知道你还说,你说无事就无事啊,这女子非比寻常,恐怕不是其方才说的被恶霸逼迫,且后来那两名男子看言行也不似豪横之人。
梁山伯的小心思被猜了个七七,便转过身来对着女子说道“姑娘严重了,在下也只是不想唐突了姑娘而已。”
而后梁山伯便看向了月老神像,回想起今晚的种种来,这场景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子看着梁山伯望着神像出神,便也看向了月老神像说道“公子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叹今日你我在这月老神庙里的经过属实奇幻,未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遇上这般狗血情景。”
“嗤!公子用这狗血一字确是应景。”女子笑完便忽有想起刚才说的月老神庙,此时两人共处一室,且自己身着嫁衣,不觉脸上竟有些羞意。
而后忽又闪过一丝些恼怒,想起今日落得这般田地,皆因哥与自己的好姐妹原本没有感情,却被家族的媒妁之言绑架,说起来都怪这月老乱签红线,说起来不知这天下有多少这样的悲剧。
“原来这是月老神庙,看此地竟香火不断,这月老乱点鸳鸯谱,又何德何能得受这香火,看我不吹灭了它!”言罢女子便要上前将火烛熄灭。
“姑娘慎行!”梁山伯一声大喝,而后说道“你我今日避雨本就是多亏神庙宝地,再则月老神庙只是一种信仰,它只是让人能够有所依托而已。”
说完便夺下了女子手中的烛台,然后将其封回原位,一时间两人竟有些尴尬。
而后女子便说道“公子说的是,小女子也是一时间想起自己的遭遇,有所愤懑。”
过得一会儿女子为了缓和这尴尬气氛便问道“方才听闻公子念得一首签诗,不知可否让小女子看看?”
方才自己躲在木案下面被老鼠吓着,隐约听得这公子念了来一首签诗,当时只听了个大概,觉得有些不错,而后便是个和大哥离开了,似乎皆是因为这首签诗。
听得女子提问,梁山伯内心便又有些洋洋得意起来,那两人不经忽悠,自己一顿操作念了首似是而非的诗句,便让其自行脑补从而引生了退意。
便说道“哪有什么签诗,不过是在下一时应急为了打发而已,在下瞧着那新郎官走时的模样,当是对你斩断了几分念想。”
“竟是公子临时所作,公子大才,小女子佩服。”而后便又内心暗自感叹,哥确定是能斩断那一丝欲念吗?
而后又有些惆怅,自己这般大闹,以后可如何与哥相处,众人又如何看待自己,想到这些便又有些烦躁。
而后两人便又是安静了下来,未久便听得女子被冷得直抽搐。
如今还是初春,夜里还是很冰凉的,刚才这女子又是从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