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经过王蓝田这厮的一番搅和,便也没有了再游玩的心情,未久便准备启程前往钱塘县。
一路上银心这丫头倒是活跃的很,想来是因为王蓝田落水一事让其开心不已,上次自家主子差点被人挤落水去,这次见得罪魁祸首落水,一时觉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出的湘湖,众人便开始赶路,此地离得钱塘县只有20多里路,今晚应该能到达目的地。
吴兴郡多水路,出的永兴县众人便从钱塘江上游寻得船家,从湘湖一路直下。
此时船舱内,梁山伯才有时间慢慢想来,看着王蓝田落水丢得半条性命,竞觉得有些不忍,初时自己只是想要惩戒一番此人,若是过狠让其丢脸性命,恐自己于心难安。
哎,自己到底是年轻了些,即便是知晓对敌人要如秋霜般残酷,但真正做起来却又有些畏手畏脚。
深呼了一口气,梁山伯将脑海中的杂想抛出脑后,想那么多多干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了,摇了摇头便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对待敌人就是要残酷,不能抱有任何怜悯的想法。
祝英台见得梁山伯时而调整呼吸,时而摇头,便好奇说到“山伯兄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或可说与我听听,帮你分析一二。”
回过神来,听到这祝英台的关心,梁山伯爽朗一笑说到“无事,只是想起来我那把可怜的扇子。”而后便在脸上一阵怪笑。
见得这般搞怪,祝英台莞尔一笑说到“山伯兄不会怪我吧,说起来今日也是突生一计,见得那人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就莫名有些开心,说起来山伯兄的扇子不会也是名家题词吧。”
“你还真是猜中了,此扇或许是那谢安谢公亲自题词也说不定。”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扇子这么宝贵,这可怎么办?”祝英台听得扇子竟然是谢安石亲自题词,一时间便有些感到措手不及,不久便见双眼一红,竞而声带哭腔。
梁山伯只是搞怪一番想要戏弄下祝英台而已,忽然见得这姑娘急的眼睛一红,竞要哭出声来,吓了一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可从未有弄哭过女孩子呀,虽然是男扮女装的女孩子。
这么不经吓的吗,这古代的姑娘心也忒脆弱了,这就哭了。
梁山伯此时也是脸上尴尬之色闪过,继而又慌了神,这女孩子被弄哭了怎么办?自己也没有经验啊,便连忙安慰道“我骗你的英台,这就是把普通的扇子而已,是我在路边花了十几钱买的扇骨,然后我自己题词上去的,不值钱。”
便看到祝英台脸上先是红转白,继而便布满怒气呼喊道“梁山伯!你竟然骗我。”说完便是握着拳头往梁山伯的手臂上锤了过去。
看着不痛不痒的拳头,梁山伯面上满是愧疚之色,没想到这古人这般容易较真,此时被祝英台怼得手忙脚乱,那真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一番忙活总算是让这丫头止住了情绪,偏偏自己还得装作不知晓其是女孩子,一些哄小姑娘的手段更是施展不出。
自己真是活该,见得祝英台此时被自己作得有些闷闷不乐,想了想便抽出了腰间的玉笛,只见一首诙谐的短曲闻声而出。
被逼无奈,梁山伯便将前世的两只老虎用玉笛吹奏了出来。
两只老虎跑得快…………
而祝英台听得这诙谐搞笑的曲子便是噗呲一笑,脸上的怒火慢慢的散去。
见到已经被自己给逗笑的祝英台,梁山伯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还真是有些些担心两人的关系被自己就这般弄僵,自己本就没什么朋友,若是连这唯一的也被自己作没了,那可就真的没朋友了。
“你这人,此前见你腰挂玉笛,还以为你是此间大家,未曾想你竟会这般搞笑的曲子。”说着祝英台便笑了起来。
看着梁山伯此时脸上讨好的笑容,祝英台内心则是有些小窃喜,这呆子!只是可惜出身寒门,祝英台内心不知想到些什么,但见脸上浮有一丝羞红。
经过这一番小闹剧,二人反而更加亲近了些,此前二人都是彬彬有礼,虽然是朋友,且梁山伯还救过祝英台一次,但到底还是差些感觉,对于后世而来的梁山伯而言,这样的朋友只能是认识而已,今日过后,两人算是更进一步了。
而方才一番闹剧时,在船外的银心听得自己小姐的怒喊,便要起身往船舱内一探,还未起身便被剑尘压下。
“无事,只是你家公子与少爷玩闹而已,无须理会,你我守在船外便可。”
而银心被剑尘压住起不得身,试了几下便对剑尘怒视道“你干嘛啊,还不放开,弄疼我了。”
“哦!抱歉。”言罢便松开了手,而后银心见得船内传来搞怪的笛声,便知这是自家小姐在玩闹,便也不再动身,只是看向了剑尘,这人是真的,力气这般大,脸上又冷冰冰的,似有人欠他钱一般,无趣。
而剑尘在听到梁山伯的曲子是便是在脸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