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想到了原著里谢道韫会前往书院任教,方才听得听到梁山伯要去求学时那脸上的笑意,古人的恶趣味啊。
谢安叔侄估计也没有想到吧,自己早已看穿了一切,到时见得面自己的成竹在胸定让其欲求不满,想到这里便是满满的恶趣。
农历四月十,冲羊丁未煞东,神值玉堂,宜开业出行。
自那日从谢府回来后梁山伯便没有再出去,而是呆在屋里,去岁的造纸千字文反响不错,为自己博得了许多名望,最近则是在想啥时候将印刷术做出来,不过这个是比造纸还要厉害的大杀器,一旦出世,那么梁山伯需要面对的就是整个天下士族。
想了无数次方法,却始终不曾想到稳妥的方法,做出来容易,难的是怎么能拿到果实,有想过联合王家与谢家一起,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自己这小身板无权无势的,恐怕到是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看来看来还是得缓缓,起码要等自己手中的力量足以保护自己之前,这东西还是得放放。
今日似乎是学院开业大典的日子,须得前去报道了,自己还得早点前去,先去拜访下书院山长谢安元才行,其乃老师好友,自己不能失了礼数。
万松书院立于凤凰山北万松岭上,众人上山花了约有三刻钟,其间或蜿蜒小道或石梯,每数里有一凉亭,一路上倒也未曾见过其他学子,实乃梁山伯等人来的太早。
到得尽头,只见一座石门立与正前方,上书“万松书院”,入的山门,便有是几条石梯路,过而便是一片平底,望眼看去,其间屋落楼阁几十座。
不愧是晋朝知名的书院书院,光是建筑看着便已不俗。
“哇,公子,这书院看着确实不错啊,比咱们上虞的书院大多了。”一旁的银心有些雀跃道。
祝英台看了下四处,目露欣喜之色的说到“确实不一般,不枉我一番苦心,这一行想来不会白费。”
四人正要进的内门时,只见一身穿灰袍的老者扛着梯子走了出来,只见穿着虽然普通,但正眼看去似有一股不一样的气场,此非常人。
想了想,莫非这就是那山长谢安元?
有了决断后梁山伯便上前拜道“晚生山阴梁山伯,迎面可是山长谢安元谢夫子?谢安元此时正要前去山门处刷墙,忽然听得一年轻人叫住自己,不由诧异。
便说到“哦!你认得我?你是今日前来参加学院入学的学子吧,你有何事啊?”此时谢安元也未曾放下梯子。
“正是,家师陈元道,出门时特意嘱咐我,须得前来探望夫子。”
“原来是元道兄的高徒,我去岁与之书信来往时听了一番,未曾想你这么早就到了。”
言罢便放下了梯子,来来来,快里面请,便带着四人往里走去。
途中祝英台主仆在征得同意后便参观书院去了,一看梁山伯与山长就是故交,且有事要谈,自己倒也不好参与,索性先看看自己未来三年将要就读的环境好了。
再回到梁山伯这边。
待看完老师的信后,谢安元看向梁山伯的眼光更是柔和。
“贤侄能来我书院那可真是蓬荜生辉啊,元道兄在信中提及的造纸与千字文竟是你所作,当真大才也,你可算是对天下读书人功不可没啊。”
梁山伯听完便连忙回到“世叔谬赞了,我也算是机缘巧合才做出来,当不得如此称赞,此前听闻老师提起,言世叔乃是当世的贤士,以后还需要多跟世叔求教呢!”
谦虚了一番,二人便也不在商业互捧,临了梁山伯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世叔,不知院内住宿可够?”
“哦第二声,山伯你可是有事?”
梁山伯回道“听闻此次求学多是士族子弟,我乃寒门出生,恐与之冲突,想要单独一间房,未知可行。”
谢安元思索了下才说到“此时恐有些困难,日前我夫人统计即将入学的学子时发现现在的房间只能够两人一间房,只有可因这届的学子太多了。”
这!看来是真的要与祝英台同床三年了,此时内心不知是失落还是窃喜,上辈子已人到中年,早已脱离了少年时的低趣,二人未有情便要同床三年,内心上来讲有些抗拒和不知所措。
梁山伯还欲再说便见谢安元回道“适才与你同行的学子见着不是很相熟嘛,无须担忧,我让你师母将你和祝英台安排在一间即可。”
梁山伯很想拒绝,但临了又将话语咽回了肚子,若是反对,那祝英台岂不是要与别人同居三年,若是有人心怀不轨便糟了,算了,还是与自己一起吧。
梁山伯便只能回到“多谢世叔安排。”
待出来时已是巳时9/11点,想起站门口还有一出好戏呢,便寻得祝英台主仆,言道有好戏可看。
祝英台见得梁山伯神神秘秘的,竟也被拉起了几分好奇心,而后四人便赶往了站门口。
此时三三两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