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的阻止声音刚出口,便见剑尘早已上前捏住了王蓝田奴仆的右手,你恶奴见被阻止,还欲在挥左拳头,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剑尘直接加大了手中的力量,见得恶奴“啊!“一声,却是被捏的有些疼痛难忍,直呼“还请大爷松手,小的不敢了。“
一旁的另一名恶奴一时竟不敢上前来。
而此时荀籍也回过神来,立马跳出来恶奴的身旁。
“你竟敢在这圣洁之地公然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时有些怒气冲天,自己好歹也是颖川荀氏出来的子弟,虽然自家前几年因为父亲和二叔的去世而变得没落,但实未料到这厮这般猖狂。
只是想了想便有些无奈,用得旁人难以听闻的低语说到“我荀氏至汉一来,历来都是大族,不曾想今日竟受如此屈辱!“
而梁山伯在得一旁切好听闻,对着荀籍的遭遇也是同情,只是末了又想到别人好歹再没落也是士族,自家还是寒门呢,哪有资格同情别人。
示意剑尘房开那奴仆,只见那奴仆连忙跑回王蓝田身边,然后翻起了袖子,见得手腕已是红肿。
便对王蓝田说到“少爷,此人乃是高手,仅凭我二人,恐难是对手啊。“
“王公子又见面了,几日不见,不曾想今日竟在这般圣洁之地大打出手,公然行凶,欺凌同窗,若是传开来,天下人议论纷纷,到时有怎么看你太原王氏。“
梁山伯走向前来说到,这般刷名望的时刻怎能错过,这三年可不仅仅是为了求学的,三年同窗说不得就是以后的助力。
王蓝田见的梁山伯的面孔,先是有些惊恐,继而便又恼怒到“又是你,不过是谢家的走狗而已,我太原王氏也是你能议论的,还不快滚开。”
“还有我呢!”
一旁的祝英台见不过王蓝田在这班嘴,便上前来帮衬。
真是烟魂不散啊,见得梁山伯与祝英台一同王蓝田犹如吞下了一直苍蝇般恶心难受,真是哪哪都有这两人啊诚心和老子过不去是吧。
“老子教训一介寒门,与你何干多管闲事!”
此时求学的学子变得渐渐变得多了起来,一时便都围在一旁看起来热闹。
“这太原王氏真是仗势欺人,一旁的行人议论纷纷。”
王蓝田见状怒气更甚了,便上前走了两步,对着台阶下的众人怒声道“你们可要想好了,莫不是也要学他们不成,可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而后有对着梁山伯三人说道“你们三人且听好了,若是不拜我做老大我让你们这三年没有好日子过!”
好戏来了梁山伯连忙拉着祝英台与荀籍跑到一旁而后示意了下剑尘。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王蓝田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而后就见得一名公子哥手提硬弓背带箭袋,一旁似一书童,其后跟着两名军士。
“当老大你也配!”
王蓝田此时正怒火上头呢,在听得有人反驳自己,正要怒喝,便见得四人乘马而来,见得手持兵器便有些惧怕。
“你、你又是何人啊我奶太原王氏,你可想过得罪我的后果,家父扬州刺史王述!你若敢伤我,我父亲定然饶不了你。”
”我乃庐陵郡马文才,至于你爹,那就让你的亡魂托梦给你爹来找我吧。”
马文才言罢举弓便射,众人见得这般情景,一时间都失了声
而王蓝田此时早已慌了神,见得马文才真敢不顾自家的威望而伤害自己,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躲闪。
此时剑尘的脑海中回想起出来时自家少爷的吩咐,若是弓箭瞄准的方向正中王蓝田此人便不做理会。
庐陵郡马太守家的公子射死了扬州刺史王述的小儿子,那可真是有好戏看了,以王述对这小儿子的疼爱,两家势必水火不容,且最后一定是以马家失败为终点。
此前梁山伯的打探可不是白费的,王述四个儿子其中最是钟爱长子王坦之其次王蓝田,高兴士还时常将儿子抱在膝盖上,可见两个儿子在心中的地位。
反正梁山伯很乐意两家斗得死去活来也好省的自己一番功夫。
然而在考虑时梁山伯便想到了另一种预想。
原著里马文才可不是王蓝田这类的弱流,其一言一行颇有大将之分,王家的利害关系放在哪儿的梁山伯可不相信马文才看不到。
即便马家是在江州,而王家身处扬州还管不到徐州去。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一箭铁定是射不中王蓝田的,恐怕是为了夺去王蓝田的威势,而后借此树立自己在众学子心中的威信。
玩战术的心真脏,一石二鸟之计啊。
在回到剑尘这边,想到自家少爷的另一句话若是箭头可以,喵歪那就挡下来,传到王述的耳里,便只会是马家想要对自家小儿子不利那可就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