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祝英台满脸焦急的喊到。
此时师母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不同意的声音,转过身来,见得祝英台脸上有些通红的看向自己
“怎么了,英台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师母的安排有何不妥?”
“我想要一间房,这两人怎么住啊!”
师母听得一愣,这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同住了。
变回道“目前书院房屋紧张,暂时只能安排两人同住一间房,”
而后又想起安元方才的安排,不是说祝英台与梁山伯二人关系很好么,怎么会是这孩子带头闹事。
“英台啊,你和山伯的关系不是很好么,怎么就不能同住一间房呢?”
还未待师母说完,四处的众学子见得有人开头做那出头鸟,便纷纷嚷嚷了起来。
而马文才方才在听得两人一间房时心里就有些不情愿,且是与王蓝田那土包子一屋。
听得祝英台起了开头,便也顺势说道“师母,我也要一间房!”
而后众学子便闹腾的更欢了,甚至有人嚷到要与马文才一屋,只是被马文才的傲世的眼神一扫,便支支吾吾的不敢再言语。
便是一旁的秦京生也开始闹腾,不巧刚好与荀籍同屋,一想到今日早上荀籍无脑顶撞王蓝田的情景,自己若是与其同住三年,想想到受不了。
“我也不要与杠子头荀籍同住,我要求换房间!”
而荀籍脸上不屑之色闪过。
“搞得小谁愿意与你同住似的,你呢个与我荀氏同住,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
之所以荀籍这几这般回答,恐怕是早已知晓这住宿早已定死了,这般闹腾也不会有所改变,便也不在言语。
此时台下只有梁山伯与荀籍二人保持沉默,梁山伯倒是想阻止祝英台的行为,自是这么做恐引起这丫头的反感,想了想便静观其变好了。
而师母见得下方不可收拾,吵闹犹如菜市,顿时有些无奈,每三年都会遇到一次,这帮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啊。
想了想还是老办法,逐个击破。
“大家都静一静,马文才你说,你问什么想要一间房呢?”
“两人一间太挤了,房间原本就比在家时小许多,若是两人同住,空间何其小,诉学生难以从命!”
其实马文才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即便同住,也得是与梁山伯与祝英台才行。
在其看来,这届的学子众除去王蓝田,论家世,仅有祝英台能入得眼,论才能与智慧,梁山伯虽出生寒门,但若是能够结交一番为自己所用,便是寒门也无妨。
士族虽然全力打压寒门,但若是能为自己所用,那自然可以拉拢结交的,马家仅是中等士族,是远远比不上顶级士族的,自然是需要拉拢可用之人。
马文才所思所想暂且不提,众人闹腾得更凶了,大多出生士族,家中具是一人住宿,猛然间要与人同住,任谁也不会干休。
台上的师母手往下一压,待众人静下声来后便又问向祝英台“英台你又是为何?”
方才情急之下出口后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顶撞师母,这穿出去可不好,而听得师母的询问时,祝英台更是不知所措了。
自己难不成要告诉众人自己是女儿身,岂能与男儿同住有损自己的贞洁。
思来想去竟不知用何缘由来敷衍,而梁山伯见得这丫头久久不曾出声,且脸上一片似有哭腔。
“师母,英台出生上虞祝家,原本就是我朝有名的大户,从小定然锦衣玉食,今日突然遇到要与人同住,想来是落差太大所致,定然不是诚心顶撞师母,还望师母明鉴!”
梁山伯的一番解释,绝口不提单人一方之事,只是讲明顶撞师母的原因,如此倒是替祝英台解了围。
台上师母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最终只得摊手道“这住宿安排乃是师母花费了好些功夫才调整出来的,若是要换岂不是又得从新排一遍,这眼看天色渐晚,总不能让大家在外留宿一宿吧!”
一番解释后见得众人还是不依不饶,师母脸色一肃。
“师母意思已决,快快离去,无须多言!”
“若是让我与马文才同住,那我宁愿退学!”
王蓝田此言一出,梁山伯便知晓要遭,书院开办至今多年,绝不是只遇到一次今天的情况,想来是师母尝红脸,再由山长唱黑脸。
方才梁山伯便在留意,果不其然,见得山长正在不远处观望。
而王蓝田的话音刚落,便见得山长行来。
“那就退学好了!”
听得师母言乃是因住宿分配问题而吵闹不停时,脸上便是怒气一闪,只见能哼一声。
“胡闹,你们想要造反不成!”
方才喧如闹市,此时竟落针可闻,众人更是低下头颅不敢直视山长。
扫了一眼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