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回到住宿时早已疲惫不堪。
此间祝英台自然是问起这半月的行程,突然离开书院半月,祝英台自然是有些担心,奈何梁山伯离去匆忙,只知道是去了乌程县,其余一慨不知,否则早已书信问候。
水稻只是自然是不能提及,梁山伯便用其他创作给搪塞了过去。
“乃是太守大人想招,原本也不曾想会耽搁半个月。”
而后祝英台便也不再多问。
梁山伯继而又想起自己离开书院半月了,书院的课时恐怕是错过了许多。
便问到“我离开这半月书院的授课有哪些?”
“这期间多为陈夫子和谢先生授课,而山长也曾上过一节讲义。陈夫子所讲还是四书五经,倒是谢先生的授课颇有意思,这半月主要讲授棋艺、礼节还有奕剑。”
听完后梁山伯便是松了口气,四书五经自己不差,便是有些可惜了山长的那节课,而礼节方面到确实需要补补课,自己对这块还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对了英台,最近马文才与王蓝田二人可有为难与你。”
想起了自己不在书院的时间里,这丫头恐会被人欺负。
“不曾,说起来谢先生自你离开书院后便对我颇为照顾,那二人水对我有怨,但碍于先生面子,倒也不敢刻意为难与我,说起来谢先生还真是巾帼不然须眉,不但是学问做得好,便是奕剑这块也不曾多让。”
祝英台说着脸上便露出了得意之色。
而后便将课堂上马文才被谢道韫打败之事一一道来,至于王蓝田和秦京生则更加不堪。
马文才好歹还是能过招,而王秦二人则是一个回合都不到便被扫下阵来。
而此事早已在梁山伯的意料之中,原先里这位在后来嫁给王凝之后,有一次叛乱里,可是亲自上阵杀敌的,是以不管是梁祝里还是东晋历史上,谢道韫的武力皆是不弱。
祝英台言着便越来越欢。
“不知谢先生与剑尘比剑,谁更厉害?”
此时祝英台忽然想起梁山伯的护卫,整日里不苟言笑,听银心所言,此人颇有气势,只是手中剑从未见过出鞘。
“不好说,须得必过才知道。”
嘴上虽说不知道,但梁山伯其实知晓若论剑术,谢道韫定然不是对手,剑尘之剑,乃是杀人之剑,二人不可相比。
而后梁山伯便于祝英台聊了些书院近几日的琐碎之事,未久便沉沉睡去。
而银心这边早已知晓梁山伯已回书院,但以前同行的剑尘却没在一起,有心想询问一番,但思索了一番后到底还是放弃了,那日剑尘救场的情形银心记在心里,特别是那句动手便斩手动脚便斩脚的话语不知不觉竟让人有些难以忘却。
第二日醒来。
梁山伯早早便已起床,照例是先去习剑,大半月在田间忙碌,此时都有些手生了,且昨日听闻还有奕剑课程,自然是要温故一番的。
早间依然还是陈子俊进行授课,而下午时分则有谢道韫分配。
早上自然是无事,马文才与王蓝田见得梁山伯时脸上虽有怒容,但到底还是没有动手,想来应该是谢道韫已经出言警告过了。
特别是王蓝田了,那日一箭不成反被石子击伤,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待回过神来时,梁山伯早已不在学院,原本的算计自然是落空了,而近日见得梁山伯竟然能忍住,想来是谢道韫在其中除了力的。
而此时王蓝田确如梁山伯所想那般,上次确实是发来狠了,由谢道韫在书院碍着,王蓝田自己确实不好直接出手动用王氏的力量,原本想着通过大哥的关系直接对付梁山伯的,便是与谢家有着合作,若能抓住把柄,相信这个时节,谢家也不会为了一介寒门来与太原王氏交恶。
只可惜还未开展呢,便被谢道韫明里暗里的警告了一番,那日之事梁山伯虽让众人不要伸张,但后来祝英台是在气不过,便将箭矢拿予了谢道韫,一番查证后自然知晓了王蓝田的龌龊行为。
而这次谢道韫收到自家叔父的来信后便是底气更甚了,保梁家可是放到了谢氏的层面上来,谢道韫便之言王蓝田,若再敢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梁山伯,谢家便出面。
王蓝田听闻后自然是不了了之了,不曾想梁山伯竟有如此硬的关系,恐怕并非是商业合作这般简单,是以见到梁山伯时那严重的愤恨是不加掩饰的,但却无忧多言。
而马文才则精明的多,再次面对梁山伯时,马文才脸上早已没有了那倨傲阴狠之色,原本自是年轻人的争斗,若是带上氏族的力量,在面对谢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马家显然是不够看的,马文才原本的算计皆是收敛了起来,但并非消失了,日后梁山伯只需露出一点破绽,马文才也不介意给予雷霆一击。
“既然不能动用其他力量,那本公子便堂堂正正的击败你!”
而下午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