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则是对于诗词歌赋,奇谈杂论皆有研究,但常知其为而不知其所以为,经梁山伯解读后竟也颇为认同。
而出来时却见得陈子俊站在远处。
见其神色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在见得梁山伯出来时竟立马做闪避状,好似不想让虽知道一般。
这厮不会真如原著般焕发第二春了,说起来这是在谢道韫的院落门口第三次遇到陈子俊了。
陈子俊正要转身离去。
梁山伯便上前问到“夫子也在啊,方才在远处瞧得夫子似在寻找什么东西,可需要学生帮忙?”
“啊?原来是山伯啊,无事无事,我只是随便走走看看,你且不用管我。”
“哦,那学生便告退了。”
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件陈子俊便径直回住宿了。
而回到住宿时便见得祝英台那脸上异样的什么。
“山伯你又前去谢先生处了?”
“嗯,与先生有些学识探讨。”
而听得梁山伯又时从谢道韫处回来时祝英台分明有些莫名的烦躁。
但想想这跟自己有有甚干系,自己难不成还能出言阻止不成。
“哦。”
简单的一声“哦”后。便不在言语。
只是转身后那脸上的失落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话在呢吗这般耳熟呢。”
这般场景竟让梁山伯莫名的感到熟悉,似从前经历过一般。
想来许久也不曾想起便不再多想。
而后开始自顾自的练习其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