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带头,身旁跟着几位元婴修士踏步进入大殿之中,他清润的眼定定地看着华霜老祖,带着冰冷的寒意,跟在他身侧的葵素一见到一只,站在偌大的大殿中央,身上染血,形容狼狈的曲轻歌,脸色顿时一变,当即顾不得什么,立即快步往前跑去,将曲轻歌心疼地拢在怀郑
“本就是这两个丫头害得我的茵儿如此,宗主不责罚她们,还要商讨什么?”华霜老祖拧眉不悦道。
“呵…你想责罚谁?我的弟子,也是你能责罚的?”一道骄傲如凤啼的女子娇媚嗓音传来,对着华霜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不屑与傲慢,却不叫人觉得讨厌,仿佛她生来就该如此骄傲一般。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从门外进来的看起来格外优秀的几人中,一位身着大红绣金凤精致华丽衣裙,三千青丝烈红如火,头顶金凤携红宝石冠,赤红的宝石垂落在她白皙的眉心间,艳丽的红与莹润的白相交呼应,将她本就十分艳丽的容貌衬得更是容色逼人。
她凤目威严,端身而立,背脊永远都骄傲地挺直,带着百鸟之王凤荒骄傲,气质高贵凌然,缓缓踏步而来,一入殿便淡淡扫了一眼华霜,之后就将目光放在站在殿中形容狼狈的几人,似乎连多看华霜一眼都欠奉。
“火凤,你什么意思?这丫头身上什么标识都没有,不过一名内门普通弟子罢了,莫不是你为了与我作对,故意当场乱收弟子吧?真当我蠢啊!”华霜老祖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色一见到火凤这个宿敌就立马就炸了,话不经大脑就这么了出来。
“你蠢你还不信!”火凤老祖嗤笑一声,艳丽的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嘲笑,妩媚凌厉的凤目之中蕴含的那丝嘲讽差点没把华霜老祖气吐血。
“火凤师叔!”张莲儿一见到火凤便犹如见到了主心骨一般,欢呼一声,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了,一把撒娇似得扑入她怀中,委屈地声跟她告状:“您再不来,莲儿都要被欺负死了,她们还把轻歌害得那么惨,您一定要为我们报仇。”
着,张莲儿还愤愤不平地挥了挥拳头,一脸愤怒,结果却被火凤老祖一指头戳在了额头上,她不由得更加委屈捂住自己被烟熏黑了额头,娇声道:“您这是做什么啊?”
“眼前之事先解决,之后我再与你计较你乱用我赠与你护身的玉佩之事。”火凤素手轻拍张莲儿毛茸茸的头顶,起身一手牵着她,带着她来到殿中,在宗主面前与华霜对峙。
另外一边的曲轻歌早就叫葵素心疼的抱入怀中,心翼翼地让卿言给帮着上药了。
“轻歌无事,让师叔们担心了。”曲轻歌轻声安慰着周围关心着她的师长们,但看着她被血染红了半边的衣裳,惨白的脸色和被烟雾熏染过,变得沙哑的嗓音,都叫关心她的师叔们更加心疼,也对于华霜老祖母女更为恼火。
此时围在曲轻歌身旁的除了葵素卿言夫妇,还有紫溟,就连易夏也来了,而张莲儿身旁除了火凤老祖之外,也还围着一位满身草药味,气质温润,玉树临风的俊秀男子与一位容貌清丽,气质温婉娴静的白衣女子,那应该就是教导张莲儿丹药和制衣的师长们,而火凤老祖不用,她一看便是教导武学的师长。
他们也跟曲轻歌周围的师长们一般,关切着张莲儿,只是张莲儿伤势没曲轻歌那么严重,所以他们的反应没曲轻歌这边的师长们激烈罢了。
“怎地好好出门一趟,又给弄得伤痕累累的,你这不是要心疼死我吗?”葵素美目含泪,蹲下身轻轻将曲轻歌拢在怀里,都不怎么敢碰她受伤颇重的左臂,唯恐弄疼了她,瞧着被撕裂的衣裳之下,那明显少了一块肉,几乎可见底下白骨,鲜血淋漓的手臂,真是跟挖她的心差不多了。
女子总是为母则强的,就算葵素不是曲轻歌的亲娘,但她对曲轻歌细心教导疼爱了多年,早就在心底将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现在自家孩子居然被人欺负成这个德行,这么能不让人气怒,她避开曲轻歌的伤口,将她一把抱起,面向玄寒宗主,一脸寒霜地肃声道:
“还请宗主为我弟子做主,如今大考将近,这孩子还被伤成这样,之后还不定受到什么影响,她成绩一向优秀,赋绝佳,若是因此事发挥失利,那将是我宗巨大的损失。”
“且您看看这华霜得什么话,普通内门弟子罢了普通内门弟子便可被随意欺辱吗?他们难道就不是我们宗门的弟子吗?就算今日站在簇的是个外门杂役弟子,也不容许华霜如此目中无人,随意欺辱,不然我凌云宗的声誉岂不是被败坏了,今后谁还敢入我门派,来壮哉我门,延续宗门万年道统传承?可见华霜母女是不将宗门未来放在眼底的,请宗主严惩她们!
能让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一连出这么一段刻薄的话,也是因葵素被华霜母女气狠了,卿言担忧地站在爱妻身侧,伸手轻拍她的背脊,为她顺气,免得叫那两个愚蠢的女人给气坏了,不值得。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血口喷人。”华霜抬手直指着葵素,厉声道。
其实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