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耒承认，站在人类立场来说，亚历山大的打算也不算错。

可是吧，人有时候会被屁股决定脑袋。

即便对方政治正确，可你能指望张耒伸出脑袋自我牺牲？

这怎么可能！

“亚历山大先生啊，你多半是小瞧我了，也高估了你自己。”

“哦？”

亚历山大不置可否，“在老夫看来，你好像也并不比路西恩那娃娃强太多？”

张耒微微摇头，笑吟吟道：“你老看走眼了。”

“在5分钟前，我比他弱，哪怕爆发10倍潜能也比不了；

可在两分钟前，我已经可以和他持平，一旦全力爆发潜能，与他大战500回合完全不算负担。”

“现在嘛……”

张耒看了一眼前方那位新型狼族始祖，撇嘴道：“不是我看不起他，如今我一只手就能收拾路西恩你信不信？”

尼玛，要不要这么看不起人！

张耒没有理会路西恩喷火的眼神，仍然云淡风轻道：“说实话，老先生你一开始耍那几剑可把我吓到了。

渍渍，超音速……可惜你终究没有真正超音速。

如果我刚刚没看错的话，你只是手持利剑时，因加长力矩而使得长剑前半端突破音速而已，实际上你本人身躯只处于临界音障？”

没错，亚历山大老头空手一拳打出，虽然弄出了临界音障异象，但那倒扣‘巨碗’终究没有破开，最终又缩回，‘呜’的一下自然消散掉了。

亚历山大不置可否，“那又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

“别急嘛，先听我说两句。”张耒仿佛话匣子停不下来了，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又道：“我现在还真比不了你，但等下就能把你干掉，你信不？”

“不信。”亚历山大笑呵呵，摇头道。

张耒同样笑眯眯，突然反问一个似乎完全无关的问题：“老先生你多久没被狗咬了？”

“……，大概有1000年了吧。”亚历山大好奇道：“为什么这么问？”

“这就是关键啊。”

张耒揭开谜底：“你是不死者，名为完美血液之身，实际上是万毒之体，一身实力全靠把各种病毒特性逆转录而来，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大概已经1000年没有吸收新病毒了吧？”

“这有什么问题吗？”亚历山大被说中了，但老头依然自信。

“问题可大了，你要知道，与不死者一脉体内稳定病毒不一样，普通病毒是一种很不稳定的Rna链条，通常几个小时到几个月左右会产生一次概率性进化。”

“……知道吗，1000年没有更新病毒库的你，已经落伍了。”

亚历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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