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云霄堡的公子。”
“云霄堡的公子?”花非花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云霄堡的老啊,怎么着,他也想来你们这儿喝两杯啊?你去告诉他,烟雨楼我们包了,让他改天再来玩。”
“我的小祖宗欸。”老鸨子哭丧着脸说道:“公子可从来不会来我们这种地方,他今天来是完全冲着你。”
“冲着我?”花非花眉头一挑,问道:“冲我做什么?”
老鸨子翻了一个白眼,伸出一根手指头狠狠的点了一下花非花的额头,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公子为何找你,你心里没数吗?”
旁边的一些窑姐儿也笑道:“花大少,你在外面混了两年是不是失忆了?前些年你与公子那位道侣偷情的事情忘记了吗?”
“呵呵,就是,花大少,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与人家公子的道侣偷情就偷情吧,还……硬生生的把人家小两口拆散,更无耻的是,你最后还把人家给甩掉了!”
“公子的道侣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南墟艳阳世家的小姐吧?人家为了你,抛弃了公子,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而你个臭小子……最后却把人家给甩了,真是太可恨了!”
提到花非花当年干的那些勾当,一帮窑姐儿们都忍不住喝斥起来。
花非花不是什么好鸟儿。
反之。
他还是很坏很坏那种人渣。
是的。
人渣。
甚至用人渣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花非花干过的那些勾当。
这厮常年混迹各大青楼不说,还在飞仙庄园做过男宠的勾当。
一边被天残宫的玉瑶娘娘包养着,一边玩着天残宫的侍女。
平时没事的时候,勾搭个良家妇女,偶尔调戏个世家小姐。
把人家勾搭手,没几天又甩掉,还说一通乱七糟的道理,说什么自己才是被勾引的那一个。
这些勾当大家都可以忍,最叫人无法忍受的是,这厮有个毛病,总喜欢勾搭有夫之妇,喜欢给人家戴绿帽子。
东墟很多修士都被花非花戴过绿帽子。
其中有人族修士,也有妖族修士,有世家子弟,也有宗门长老,甚至还有仙士。
就拿云霄堡的公子来说。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虽不如东墟七公子的名气大,但也是威名在外的天之骄子,老爹又是已然仙逝的云霄堡老堡主,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不管是势力,还是实力,还是名气在东墟境地都名列前茅。
老堡主仙逝之后,如若不是云麓夫人从中作梗,将亲生儿子十二少推上少堡主的位置,公子很可能就是云霄堡现在的少堡主。
公子在云霄堡也有不少长老支持,最重要的是,公子还是南墟艳阳世家的乘龙快婿。
当然。
也只是以前。
现在的公子已经不再是南墟艳阳世家的乘龙快婿了。
就因为他的道侣与花非花私下偷情。
当年这事儿闹的很大。
毕竟云霄堡在东墟境界也是一方大势力,而艳阳世家在南墟也是极具威名的千古世家,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主儿。
事情曝光之后,云霄堡与艳阳世家都对花非花下了追杀令,势必要将花非花抹杀,挽回颜面。
花非花一直都是单枪匹马孤身一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但是。
这并不代表花非花好欺负。
要知道花非花可是在青楼里长大的,三岁就开始跟着东墟境地那些土匪恶霸到处烧杀抢掠,打家劫舍。
无论是青楼的风尘女子,还是混迹东墟的邪恶散修,几乎都是看着花非花长大的,其中不乏各方势力,各方世家的长老。
故而。
当年云霄堡围剿花非花的时候,整个黑风城所有青楼的风尘女子,混迹东墟境界的大半散修一窝蜂的全部站出来,包括恶人帮,万妖山的诸多长老都纷纷出面,哪怕是被花非花坑惨的天残宫玉瑶娘娘都站出来表示,只要云霄堡敢伤花非花一根毫毛,他们会联手铲除了云霄堡。
这事儿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尽管云霄堡咽不下这口恶气,也丢不起这个人,可是没法子。
花非花这个妙人儿在东墟境界的人脉实在太广了,认识的人实在太多了,东墟境界上至豪门贵族,下至三教九流,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加上花非花这人向来大手大脚,出手豪爽大方,没事儿就请大家喝花酒,到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当年更是在黑风城撒了数不尽的灵石。
想在东墟境界动他,根本不可能。
在这里,要说天王老子,那些散修或许不认识,但要说花非花,那绝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