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歌身着古烟纹碧霞罗衣,一袭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安静的坐在琼花树下,翻阅着书卷,琼花片片飞舞,轻柔的落在树下人儿身上。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青果蹑手蹑脚的走进院落,深怕惊扰到牧雪歌。
“青果呢?”夫人捧着香茗浅饮,“我不是让她去叫雪歌吗?怎么还没回来?”
“雪歌肯定不愿见涂云杰,青果还在劝吧。”清歌随口说道
“怎么会呢!”夫人摇了摇头,“要不是雪歌对涂公子有好感,我会撮合他们吗?”
“娘,人是会变的,说不定雪歌现在就不喜欢他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夫人放下茶就要起身
“娘你就坐着吧,我去看看。”说完,牧清歌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唉,你慢点!”夫人叹了口气,“都是嫁过人的了,还这么冒冒失失。”
青果站在树后痴笑的望着牧雪歌,直到牧清歌拍了她一下。
“傻笑什么呢。”
“啊!”青果慌慌张张的回过头,发现是清歌小姐,“没看,不,我没说,我,我没笑。”
“阿姐,你怎么来了。”牧雪歌好奇的看着青果,清歌两人
“夫人让小姐去前庭。”青果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嘛
“我们雪歌也长大了,青果都被吸引住了呢。”清歌笑吟吟的说
青果只觉两颊发热,忙低下头不说话。
牧雪歌疑惑的看着她们,“怎么了?”
“没事没事,小姐快走夫人该等急了。”
牧雪歌来到前庭坐下,青果站在旁边。
“雪歌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当年生下来还只有手掌大呢。”夫人半含笑意说
“你也快到嫁人的年纪了,有没有中意的人呢?”
“娘,我还想待在你身边呢。”牧雪歌娇笑道
“你也不能守着我过一辈子啊。”
“娘,我现在还不想嫁人。”牧雪歌话锋一转,“对了,爹爹那里怎么样了?”
“最近倒是没有收到书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夫人说
徐妈快步走来,“夫人,涂公子来了。”
牧雪歌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
……
……
门口,涂云杰手持折扇轻摇着,俊俏的面容引得路过的女子放缓脚步偷瞄。
徐妈走了出来,“夫人有请。”
“那是谁竟然进了牧府!”
“长的真好看,若是能与他共度春宵一刻,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是益州牧之子涂云杰涂公子,人家看的上你?”一旁的男子说道
“益荆两州关系甚好,此番涂公子进府,怕不是为了结姻。”
“真假的?”男子狐疑的看着他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又何必在意呢。”老道士说
“大师就是大师,说话就是不一样。”
“是啊是啊。”
见周围民众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老道士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昨夜我观天象,发觉紫薇暗淡,荧惑上移,贪狼、七杀、破军预显。”
“当真是吉兆啊。”老道士抚着胡子哈哈大笑
“什么意思?”
“听不懂啊。”
“大师说是吉兆。”
“大师可否为我等解惑?”身旁民众纷纷说道
“此卦为吉,其意为……”老道僵住了,笑容戛然而止
“紫…紫薇暗淡!不可能啊!”老道又算了一卦,“不可能,不可能!”
老道冲出人群,一遛烟就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了?”百姓面面相觑
……
……
“雪歌小姐身体怎么样了,可还好?”涂云杰说
“好多了,多谢涂公子救命之恩。”牧雪歌礼貌的答道
还是叫我涂公子吗?涂云杰暗自想道
“云杰啊,今日来有什么事吗?”夫人和蔼的说
“我是来辞行的,顺便看看雪歌小姐恢复的如何。”涂云杰微微一笑
“见雪歌才是主要的吧。”夫人笑着说
“涂公子是要回益州吗?”牧雪歌说
“嗯,叛军现在是苟延残喘,趁此机会父亲想让我到军中历练一番。”涂云杰答道
“涂公子是否要经过泉陵县?”牧雪歌轻柔的问
“父亲几日没来书信了,我担心他的安危,涂公子能否带我一程。”
“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同意!”牧清歌“噌”的站了起来,“那里还有叛军呢!”
“前几日父亲就到了泉陵,那里的叛军应该被消灭了。”牧雪歌说
“这,雪歌小姐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