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易去动的地带,她那地带的老洋房,被人暗喻为黑色黄金。宋练在供电局做三十多年的老职员,工资在s市算得上小康,胜在福利非常好。而张洁是一名烹饪培训师,名堂是这个名堂,挣的都是街坊生意,在小圈子里面出名。
一路上,二老没委屈过古稀,给她最好的使用,从小到大报名的大提琴培训班也不吝啬。
除夕夜,古稀就跟张洁争论起来,古稀想在学校住宿,周末才回家。
张洁不同意:“学校离咱家才半小时地铁,干嘛不愿意跑,你在外面少胳膊少腿的,怎么办啊?”
古稀不满嘟嘴,小声抗议:“妈,我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你眼皮底下,我学生生涯只剩下半个学期了,让我住宿吧。”
“半个学期也不行,少见你两天,也能摔到进医院。”打从古稀弄伤下巴后,张洁跟古稀争论什么都能扯上这件事,说她一顿,“你别忘了哈,你的疤痕才刚刚好。”
古稀自知争不过张洁,向宋练求救,宋练推了一下老花镜,侧身,继续看报纸。在这个家庭里面,大事小事,宋练说的话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