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云白这厮很不知羞耻的笑着。
“阿染,你不是怕我被雨淋湿染上风寒,吃药花钱么?我这样搂着你,你我更亲近。这样这一把纸伞才能遮住你我二人,才能不被雨水淋湿。”
听到他这牵强的借口,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白,你确定你这种行为不是在吃豆腐?”
我以为在我那很是犀利的眼神紧逼下,云白这厮定是会安分的,但我还是低估了云白这啬能力。
云白一脸真无辜的看着我。
“吃豆腐?阿染,我没吃豆腐啊,难道阿染你身上有豆腐让我吃?”
我好看的嘴角抽了抽。
“”
我是一个善良又大度的人,对于这云白的无耻行为,我大人不计人过的。
看着伞外,那漫飘散的细雨,我问一旁的云白。
“白,你,现在无念已经疯癫了,他会带着施叶的尸体去哪里?”
云白看着我,他嘴角露出温暖的笑着。
“阿染,你没发现无念抱着施叶的尸身,去的都是他们曾经去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无念最终会葬了施叶,然后他余生会守在施叶的墓旁。”
我突然想起,君柳衣和弱水施叶都是帝王之位权谋争夺的棋子。我不由的心中悲叹起来。
“白,你,千秋霸业真的是那么重要么?”
云白微微抬眸看着远处浓浓雾气的山林,忽然,他那星辰温柔的眼眸变得深邃不见底。
“千秋霸业,功名利禄,是每一个有志气的男儿追寻的梦想。”
我抬眸看着身旁云白那张俊美的侧脸,听到他的这番话,我心中有一丝害怕。我不知道以后有一日,云白会不会为了千秋霸业功名利禄,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和云白回到以前施叶住的木屋里。
看着木屋的摆设,我想起施叶告诉我的故事。
一旁的云白,环视了木屋一遍。
“阿染,外面色已晚,我们就在此过一夜,明日离开,可好?”
我点零头。
“嗯。”
我从衣袖中拿出施叶的日志,我想将这日志留在这里。
于是,我将日志,放在木床边。
当我不心移动了枕头时,我发现了一个竹简。
我拿起来,打开看着。
原来,这竹简是施叶日志的一部分。
当我将竹简看完时,我呆坐在木床边。
一旁的云白,走过来关心的问着。
“阿染,你怎么啦?”
我抬眸看着他,对上他满是关切的眸子。
“白,其实其实,施叶是心甘情愿做无念的棋子。”
云白惊异的看着我。
“什么?!”
我将竹简拿给他看。
“这竹简是施叶日志的一部分,上面写着,她早就知道无念的布局,她知道无念是在利用她,把她当成一把刀,来报复妫林。可是,白,我不明白,以施叶的性子。若是,她知道无念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棋子,那她为何还要愿意帮助无念呢?”
云白看完竹简,将其合起,看着我,他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施叶知道她对无念只是一枚棋子。但是,她也心甘情愿的被无念利用。我想,施叶这般心甘情愿做无念的棋子,都归结于,她一直认为无念就是那个当初给她温暖的白衣贵公子。重逢后,这一年多的相处,无念陪着施叶走过春夏秋冬四季。无念为施叶编织了那么美好的一场梦,让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光里,感受了什么是快乐与幸福。而施叶不愿在探求什么事实真相,心甘情愿的沉寂在无念给她编织的美梦中,哪怕到死一刻,她也不愿清醒。”
听到云白的话,我感叹道。
“是啊,快乐与幸福这样美好的东西,对于施叶一个身处无限黑暗的杀手来,真的是望尘莫及。无念给施叶编织的美梦,就如那妖艳的罂粟花一般,一旦她尝到了美好,就再也戒不掉了。对于施叶这样一个将死之人,什么事实真相,都不重要了,只要她相信那场美梦中的幸福和快乐,她真真正正的拥有过,已经足够了”
次日,气便晴了。
昨日的纷飞细雨,将地万物间的一切,都洗礼的那么干净。
歇了一日,我的脚已经好了。我和云白,离开木屋。
我和云白走在山路石阶上,我们遇见了山腰道观的道士。
道士依旧那般有礼,见到我们行礼。
“施主好。”
我回礼:“师傅好。”
云白问:“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
道士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施主,昨日,你们来道观找无念法师,自你们走了以后,无念法师便离开道观了,我受观主之命,正要去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