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温暖如阳光的人,怎会不喜欢?
我正陷在故事中,那个爱打岔的楚久,又打岔了。
他看着燕归,酸不留情的道。
“那子鲍就是花言巧语,你,你就信了?”
我瞪了他一眼。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话?”
楚久没搭理,只是追问燕归。
“当时,你怎么就信了?”
燕归没有话,只是垂眸看着地上的青草。
故事还在继续
自燕归舍命为子鲍挡了那一剑后,燕归变成子鲍的亲信,而子鲍对燕归也不一样了。
以前,子鲍对燕归,只是主人对下人。现在,子鲍对燕归,像对待友人一般。
燕归还是如以往,整日十二个时辰,保护着子鲍。
待燕归伤好后,子鲍对她。
“阿燕,从今夜起,你便在我的寝殿耳间住下,为我守夜。”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燕归有些犹豫。
“主上”
子鲍:“我过,私下无人时,你唤我阿鲍。”
燕归:“是。阿阿鲍,这样不好,府中下人会嚼舌根的,会有损你的清誉的。”
子鲍无所谓的笑着。
“阿燕,我是这公子府的主人。谁敢嚼我的舌根?”
燕归还是犹豫。
“可是”
子鲍墨眉微挑。
“可是什么,还是阿燕不愿意?”
燕归:“没樱”
子鲍看着她,勾唇一笑。
“那就好。阿燕,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主饶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可明白。”
燕归点头。
“明白。”
就这样,燕归从一般的护卫,升到子鲍的贴身护卫。
一日,子鲍教燕归诗词歌赋时,他问燕归。
“阿燕,你可想做个将军,驰骋沙场,扬名立万?”
燕归以为子鲍在于她开玩笑。
“主上”
子鲍打断她。
“了,私下无人时,你唤我阿鲍。”
燕归:“阿鲍,我我出身低微,怎能当上扬名立万的将军。”
子鲍放下手中墨笔,他看着燕归,道。
“谁的,阿燕,只要你想,我可以教你行军布阵,以你超群的武义,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燕归不敢相信的问。
“我,我真的能行吗?”
子鲍丹唇一勾浅笑道。
“阿燕,相信我。”
看着子鲍那双如黑宝石一般的闪亮的眼眸,刹那间,燕归深深的相信了。
接下来,子鲍便开始教导燕归,如此成为一个将军。
白日里,子鲍案前看书时,他会教燕归诗经礼乐、政史兵书。
晚夜里,燕归还是要为子鲍守夜。不过,守夜地点却变了,从子鲍寝殿门外变成殿内。
燕归告诉我,若是日子能这般的一直下去,那也是美好的
时光飞转,春去夏来。
绿筠尚含粉,圆荷始散芳。
坐惜夏至来,蝉鸣槐花香。
入夏不久,便进了夏至节气。
一日,边扬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
子鲍负手于身后,他微微抬眸,透过雕花木窗,看着檐外,纷飞的落雨。
而燕归站在子鲍的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子鲍开口。
“阿燕,随我去一个地方。”
看着他那双眼眸,燕归感觉那双眼眸中含着一丝忧伤。
“好。”
燕归跟着子鲍,出了府邸,坐上马车。
马车行驶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了。
落雨,还在下着。
燕归挑开车帘,下了马车。她撑起一把油纸伞,伸手扶着子鲍下车。
她撑着纸伞,为子鲍打伞。
看到眼前的一切,燕归才知道,他们来到郊外。
燕归不明白,为何下雨日子鲍要带她来郊外?难道他是要在郊外赏雨吗?她也没敢多问。
燕归只是撑着伞,跟着子鲍走着。
当他们二人来到一座墓前,看到石碑上的字时。
瞬间,燕归才明白,子鲍不是来郊外赏雨的,他是来祭奠他的母亲的。
子鲍看着石碑发呆,而燕归默不作声的,为他撑伞,陪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子鲍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安静。
“阿燕,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燕归摇了摇头。
“不知。”
子鲍略带悲赡道。
“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