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断,暗地里议论起来。
“纪二小姐何时有了婚配?”
“怎么也没听人提起过?”
议论声很快被乐声盖了下去。
一旁的赞礼高声唱道:
“吉月令日,乃成笄礼。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
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花辞俯身跪在地上,聆听双亲的教诲。
纪安一个大男人,实在不擅长和女儿说话。就比如说他现在很高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笑呵呵地看着花辞,说:“好,挺好的!”
纪夫人很是无奈地瞥了一眼纪安,负担起了这个教诲的责任:“清洛啊,你也长大了,为娘不求你别的,只求你能一生顺遂,一世安康。以后不在我们身边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一想到自己天天捧在掌心上的女儿到了年龄就要嫁到别家去,还是幽深的皇宫,她就不禁感到难过和不舍。
花辞叩首,答拜道:“儿虽不敏,敢不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