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原来并不是所有人穿红衣都好看的。

但她穿就很好看。

他目光略过舞女，落在了同样心不在焉的花辞身上。

花辞对舞蹈不感兴趣，便举着茶盏放在唇边慢慢浅酌，一边喝一遍打量起了在场的人。

江月秋低声问她：“不感兴趣？”

花辞笑了笑：“还好。”说罢，下巴点了点对面坐席上的人，问道：“那坐在步蒋璃身边的人，估计就是申王了吧？”

江月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点了点头：“嗯。”

花辞“啧”了一声道：“申王跟殿下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啊，还是殿下更好看。”

“……别乱说话。”

“没乱说话，殿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花辞张口就夸，被江月秋无奈打断。

“你都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见着个人就夸？”

“不是啊，”花辞认真摇头：“我只夸太子殿下，没夸过别人。”说罢，又继续道：“再说了，我说的明明是实话，殿下不信，照照镜子便是了。”

“照镜子怎能照出内心？”

“别人我不知道，但殿下一定心如其人，惹人喜爱。”

“惹人喜爱？”江月秋被花辞说的这个词逗笑了，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没人这样说过我。”

花辞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道：“殿下冷冰冰的时候惹人喜爱，认真批阅奏折的时候也很惹人喜爱，笑起来就更惹人喜爱了……哎呀，太多了，反正我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