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柔声道:“今日之事实在不是故意委屈你的,你也看到了,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挑起你和皇帝的矛盾,你筹备了那么久,不该败在我的手上。”
“委屈我?”江月秋说话似有怒气,又似无奈:“你傻吗,委屈的到底是谁?”
花辞有些没心没肺地笑道:“我不委屈,我能屈能伸。”
江月秋睫毛帘子垂落下来,缓缓地扇了两下,坚定道:“你放心,我会找到幕后之人。”
花辞乖乖的笑着应了,两人坐了一会儿,花辞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便不知不觉地靠着床头睡着了。
江月秋看她睡着,便把她放平躺在床上,掖好被角,又替她拿下头上的簪子,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这才悄声走出房间,合上房门。
出去后,江月秋才沉声问道:“太子妃伤势如何?”
门外静立的大夫道:“太子妃中的毒十分诡异,发作慢,依人体质不同而不同,我……我从未见过,难以判断。”
江月秋沉默片刻,出声道:“可有解?”
大夫叹口气:“……无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