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地上磕头求饶之际.面前纯白衣角一晃,一个眉目倜傥的少年出现在他面前,对对面那人斥责道:“谁啊这么猖狂,打扰别人喝酒了知不知道?”
白珩正在气头上,只冷冷地瞥了眼逾白,连废话都不想跟他废话,吐出一个字。
——“滚。”
然后站起身来,直直地朝小倌而去。
逾白往前一站,挡住白珩去路,小倌识趣地往逾白身后缩了缩。
逾白被这一句简单而又充满不屑甚至十分狂傲嚣张的话给激到了,拔剑横在胸前,威胁道:“小爷警告你,不要在这儿闹事,否则我今日就要替天行道,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花辞站在二楼,能看见对面三楼的场景,自然也看见了站起来的那人是白珩,微微诧异的同时听见逾白这样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又打不过他。
白珩看着逾白拔剑,停住脚步,脸色阴沉了几分:“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多管闲事。”
逾白偏偏不听:“我这不叫多管闲事,我这叫伸张正义!你要是怕了就直说,给人家道个歉,小爷我就原谅你。”
白珩停住脚步,眼眸微眯,带了戾气,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轻嘲。
逾白在他说出那句话时,攥紧了手中剑柄,指节攥得发白。
他听见那人轻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