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真是金刀驸马?
铁墨有点懵,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跟阿琪格认识时间并不长,这女人竟然敢这样做。
估计克钦汗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吧,否则,他不会让阿琪格这般草率行事的。不过,通过之前的接触来看,克钦汗似乎也管不住这个宝贝女儿。
金刀驸马?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商队前行两日,朝正东方向而去。直接南下,离着野狐岭太近。铁墨可不想这个时候招惹野狐岭的亡命徒,还是少生枝节为妙。
五日行程,当看到熟悉的袅袅炊烟时,队伍里的军户们发出一阵震天般的吼声。
他们笑着拥抱在一起,神情激动,只是眼眶中却堆满泪水。
响动,早已惊动了暗庄堡。
午时,暗庄堡南大门外站满了人。草垛上、高墙上,甚至近处的大树上。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翘首张望,目光越过长长的车队,寻找着他们关心的人。
有的人开心的朝着商队跑过去,而有的人开始神色黯淡,默默垂泪。
所有人都明白,活着的人都回来了,那些没回来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这一日,暗庄堡内外有欢声笑语,也有痛苦悲伤。
......
房间里,曺猴子与铁墨相对而坐。
铁墨吃着菜糊糊,曺猴子则细细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铁墨北上易货这段时间,曺猴子也没闲着,他用留下那笔钱,尽量的去挖制皮师傅。功夫不负有心人,蔚县一家皮行因东家欠了赌债,转手皮坊,导致制皮师傅和工匠失业。
曺猴子听到消息后,赶了几十里路,出高价把这些人带到了暗庄堡。
暗庄堡没有皮坊,没有原料,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但是建皮坊,就要划出一块地,曺猴子还真做不了这个主。
“小铁,你不在这段时间,顾成亮回来好几趟,摆明了是来替邓凯撑腰的。之前想在南边找块地建皮坊的,却被邓凯拦了下来。”
“邓凯?看来要好好会会他了!”
铁墨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毁了自己的计划的。
夜里,曺猴子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偷偷地进了屋,来人与铁墨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