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比沈小文还矮。

“你也来考试吗？”

“是啊！我老妈不是说驾照跌了吗？三千多，就叫我考了，从前六千多，不敢考！”张乃平还要说，男教练出来了，“走吧，小文，去学校场地，下午过来，来得及。”

……

“我先走了！”沈小文对着张乃平说。

对方似乎有不舍，想必从镇子上听到什么说法。

但这不关键，他完全已经想不起来小时候了，只是有点模糊记忆。

……

下午，男教练开车，带着沈小文到考场，人数不多，不是连班，一点多才开始，他带沈小文看考场，如今的考场，不再有肩膀线，但是这难不倒有办法的考场人员，毕竟有绿化，绿化中间挖了洞，“……到这里方向盘打满！看到这条线，回正……”

沈小文还是第一次来到另外一个镇子的考场。

……

从考场出来，沈某人松了口气，最后的定点扣了十分，九十分，也算通过了，比起皮卡考试，汽车考试，简单很多。

男教练比沈小文还高兴，听说他们有像业务员一样的业务，那就是让多少学员通过考试，似乎有职称，类似高级低级，只不过，沈小文只是听别人说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