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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感觉小马哥这态度，是巴不得企鹅集团倒闭一样呢？

“我知道你现在想问什么，毕竟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我了解你，现在我问你，你看过《复仇者联盟5》吗？”小马哥坐下来淡淡的抿了杯茶水，开口问道。

“呃...看过，只不过剧情有些扯淡，但是视觉方面还可以。”赵明不明所以的看着小马哥，心里还是不明白小马哥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九头蛇万岁。”小马哥做了个嘘的手势，开口说道。

赵明的表情，顿时是从茫然，再到震惊，再到最后揭开了谜题的恍然大悟。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

.....

杭川市，阿里集团总部。

在一个隐蔽的内部会议室中，老马与一名年轻人坐着，显然是在谈论什么事情。

“小蒋啊，你还是再隐忍几年吧，我退休的事情，要推迟了。”老马语重心长的看着那名年轻人，说道。

“马老师，这件事情之后，我们集团股价大跌，大批股东纷纷抛售股份套现止损，他们在抛售股份之后，总会有一些人趁机忽悠他们，

以极低的价格接盘，这种手段，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得很，这是老师你的手笔吧？”

“整个阿里，除了老师你，还有我，可以授权开启对相关数据的大数据检索，所以昨天晚上，我擅自开启了一次，在经过一番筛查之后，所有层层转包的股份背后，都指向了同样一个人。”

“那就是你，马老师。”那名年轻人脸色凝重的说道。